首页 > 窃明 > 第三十六节 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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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黄石的声音越说越小,孙承宗也明白黄石的言外之意,如果真地来了五个旗的话,黄石说甚么也是不敢硬扛的。

在黄石的印象里,努尔哈赤就是一个比较胜利的匪贼头子罢了。天启五年也就是本年努尔哈赤这个老疯子会病得不成救药了。汗青上努尔哈赤曾经找茬把李永芳下狱,他亲手拿鞭子抽李永芳的时候还破口痛骂:“我晓得你看不起我,不要抵赖,我晓得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骂到厥后这老疯子还本身把本身气的老泪纵横,这是一种多么好笑又令人吃惊的自大啊。

“老夫明天就在这里给你包管:你折一个兵,老夫补给你两个;你损一套甲,老夫便补给你两套;只要你经心杀贼,不管有没有斩获,老夫亲身为你请功请赏。”后金兵是死一个少一个,但明制兵为将有让军官都存自保之心,孙承宗看着黄石的眼睛问道:“老夫只但愿你不要用心保存气力。”

固然仲春中旬了,但辽东的北风仍然凛冽,黄石低声吭哧了一句:“阁老,这里风大,比及屋内再说吧。”

这个称呼把黄石臊得满脸通红,他跟在孙承宗背后小声叫了声:“阁老。”

黄石目光明灭,语气也有些游移不定:“没有,长生岛对岸的敌军把好不轻易修起来的营寨都燃烧了,除了大股建奴占有的复州以外,周边的烽火台和堡垒都被放弃了。”

“末将本年刚二十八。”黄石本是农历八月生人,现在周岁二十七岁。

“禀阁老,是长生岛给末将的军情。”黄石拿起奏报双手馈送到孙承宗面前。

一边手忙脚乱地清算盔甲,黄石一边问洪安通:“孙大人带了多少人来?你看清有多少条船了么?”

黄石大步走向港口,洪安通领着几个内卫警戒地紧随在他身后。本来在黄石的打算里,他筹算揪住正白旗往死里打,其他的旗和无甲辅兵要跑就随他们跑吧。这些日子里黄石思来想去,感觉这是留下皇太极的最好机会:起首此次皇太极不是主将,轮不到他弃车保帅;其次正白旗前次伤亡较小,于情于理也该皇太极保护兄弟军队撤退;最后就是此时皇太极最多只要十几个牛录,救火营只要肯不吝代价必然无能死他。

固然关宁军现在还都是新兵蛋子,但眼下拨到盘子里就是菜,黄石一看长生岛劈面的后金军收缩就心知不好,关宁军固然不能野战但设备还是不错地,只要能把城守好也就能让黄石把手里的兵力开释出来。再说――哼哼,等辽西武官带着那些人和设备到了金州,我还不会强抢么?眼下我打赢了这么大一个败仗,在我的地头上就是抢了你的……你又能如何?

走出金州参将行营后黄石的表情卑劣到顶点。孙承宗可不是王化贞,在明末的群臣中老孙头是少有的德才兼备、情面练达的文臣。孙承宗他跑到金州来、根基上就意味着黄石不要想耍甚么花活了,这个主可不是监军吴穆那么好忽悠的。

独一让黄石感到害怕的就是皇太极,宿世读史乘的时候黄石曾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厮该不会是个穿越者吧?实在太像了。”最触目惊心肠就是皇太极那惊人的运气,扔骰子把把出豹子谁能陪你玩啊?啊?其次就是皇太极身上看不到一丝蛮夷的自大。他对汉官驯良可亲,对孔有德行兄弟的三抱之礼,投降的东江军不需求剃头也不会被整编,汉人的官吏和兵士最后搞得比满族的还多……这类自傲和胸怀在他的疯子老爹身上看不到,在他的二百五兄弟身上看不到,在他蠢猪一样地子子孙孙身上也看不到。如许一小我呈现在如许一个期间,掌权于后金总崩溃的前夕,死于天下底定之前。仿佛就是为了中原的灾害和满族同胞的福祉而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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