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既然建奴不去骚扰长生岛,就申明建奴自以为有充足的力量为南关三个旗得救,恐怕金州又会有一场苦战了。”黄石几天前已经又向东江本部派去了使者,信里而黄石要求再拔给一或两个营的救兵,但是这救兵不晓得能不能及时赶到:“阁老,您没有带关宁军来么?”
“老夫明天就在这里给你包管:你折一个兵,老夫补给你两个;你损一套甲,老夫便补给你两套;只要你经心杀贼,不管有没有斩获,老夫亲身为你请功请赏。”后金兵是死一个少一个,但明制兵为将有让军官都存自保之心,孙承宗看着黄石的眼睛问道:“老夫只但愿你不要用心保存气力。”
黄石见孙承宗笑得暖和,心头也是一松:“末将满是幸运,岂敢和阁老比拟。
见黄石的声音越说越小,孙承宗也明白黄石的言外之意,如果真地来了五个旗的话,黄石说甚么也是不敢硬扛的。
走出金州参将行营后黄石的表情卑劣到顶点。孙承宗可不是王化贞,在明末的群臣中老孙头是少有的德才兼备、情面练达的文臣。孙承宗他跑到金州来、根基上就意味着黄石不要想耍甚么花活了,这个主可不是监军吴穆那么好忽悠的。
孙承宗捻着髯毛,眯起眼睛思考了半晌:“黄石你本年不满三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