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风心中嘲笑一声:“跟屁虫,一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转眼,梆子三响,已是半夜天了。
“李老二,别觉得你明天喽啰屎运,你就牛气了!我病猫王第一个不平,一百两金子算甚么,要玩就玩大的,这是一千两金票,一局定胜负!”
“赔?赔个屁,要不是你小子嘴贱拉我下水,老子现在还在炕上睡得舒舒畅服的,哪会在这里喝西北风。少说废话,那小混蛋要走远了,如果跟丢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黑脸大汉底子不买账,一下就把黄管家交代的任务搬出来,堵住火伴的嘴。
等萧逸风走过街口的时候,那名喝醉酒的醉汉,早就尿完闪人了,慢吞吞的消逝在暗中当中,两名盯梢的人想要追上去报仇,已经无处可寻了。
“我他娘的弄点水洗洗去,要不然你把衣服脱下来跟我换换?”他火伴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寻摸水源洗洗去了……
“他娘的,这苦差事当的,真他娘的倒霉。”黑脸大汉仓猝窜出来查抄满身以后,只要裤脚沾到一点尿液,痛骂起来。
对于帝运翡翠的神通,萧逸风信心实足,底子没有留在赌坊旁观的筹算。
“少来这套,这笔账今后再跟你算,你先跟上去盯着……”黑脸大汉的火伴心知任务首要,只好临时咽下这口气,指着萧逸风分开的方向说道。
两名盯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着,被冷风吹得瑟瑟颤栗,却不得不跟着萧逸风的法度进步。
“他娘的,你说这小子大早晨的也不进青楼,也不打赌,围着西城转圈子干吗?”
取出龙驹城的舆图,借着灯火细心检察了一番,不到半晌,便感受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脚步声,但是刚走到门口,又缩了归去。
不消问,必定是那两名盯梢的人跟了过来,见他没有分开,一时候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