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持续吹!再来一首《秦淮艳》!”萧逸风与傅神禅等人劈面而坐,每人身边都有几名美人捏肩捶腿,添酒夹菜。
说着,此人从怀里一摸,取出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金元宝,在空中一晃,大声道:“瞥见没,这就是钱!本大爷才是有钱人!还不快过来奉侍本大爷!”
但是刚喊出一个“饶”字,那颗足球大小的钻石便已经擂在了他的脸上。
就在此时,五名微醺男人从正门闯了出去,鸨母仓猝迎上去告罪。
“老鸨母,快把这疯小子给我轰出去,大爷明天让你明白甚么叫包场!”那醉汉全起袖子,五根手指上,挂了二十多个金戒子。
但是红袖招很有权势,就算他们是客人也不敢等闲获咎,是少数几个干这一行敢清场的北里之所。
“妈的,可贵来一次这么高雅的处所,你非逼我说脏话!觉得我不敢脱手死吧?”萧逸风一伸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颗足球大小、晶莹剔透的大钻石,朝着那醉汉脑袋上就是一下:“别觉得你喝点酒,我就不打你!”
“这但是你说的,用钱砸死你,你现在应当满足了吧?”萧逸风冷哼一声,望着如同死狗一样醉汉,鄙夷的撇了撇嘴。
这些女子倒是嘴甜,一口一个“小哥哥”的叫着,惹得傅神禅顿时就心花怒放了。
“大哥,这里可真是可好处所啊。”柯春勉壮着胆量朝四周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便发直起来,刚才那一点矜持全都化为乌有了,傻乎乎的咽着口水,眼睛都不敷用了。
萧逸风将此图谱交予身边服侍的女子,命她传给乐工,更是特别说明:古筝吹奏!
站起家来,望着那名醉汉,一耸肩,一样嘲笑着说道:“小爷无德无能,只是有钱罢了,如何招?不平气?”
却见那人狠狠推开鸨母,朝着萧逸风走了几步,拿醉眼一瞧萧逸风,嘲笑起来:“小子,大爷看你毛还没长齐,还没断奶吧?你何德何能,敢在红袖招包场?说出来让诸位大爷们听听看呐!”
站在街上四周一望,整条街都是做这类迎来送往的谋生。
那人嚷了几句见没反应,这些出来卖的敢不给他面子?此人见状大怒起来,说着就要脱手打人。
春兰秋菊一条街,家家门前红灯笼。
“你敢看不起我这锭元宝?有本领你取出来,你如果能取出来,我让你用钱砸死我都能够,你掏!”那人浑身酒气,喷的萧逸风浑身都是酒臭气。
“这边来!”萧逸风号召一声,柯春勉才反应过来,仓猝迈步跟了上去,听到那些肉麻非常的号召声,柯春勉心中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又好似小猫抓挠一样,心痒难耐。
怀中的女子脸上顿时一变,朝后退了两步,那鸨母一样略微不悦,但是开门做买卖,笑容迎人是知识,那鸨母挤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摸索道:“大爷,莫非是小店的女人号召不周吗?有甚么要求,大爷能够随便题嘛,千万不要起火呀。”
那乐工心知此曲难度极大,但却情愿尝试一番。
这边萧逸风听得过瘾,又赐下了一大笔晶石,惹得此女连连伸谢。
一曲奏罢,萧逸风已有未经,手中摸出一张纸来,以指未笔,沾酒成墨,洋洋洒洒一挥而就,倒是一页神曲图谱,名唤《千本樱》。
萧逸风拍了拍大腿,点头骂了一句:“绝望!”
未几时,红袖招内传来了萧逸风三人的哈哈大笑声,仿佛已经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