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想到那两个客商,明儿传闻他真的抓过圣上和皇后时的神采,内心就畅快非常。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该偷笑的。我不看你写字跟小毛头他们似的,我一时没忍住嘛!”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二当家深感到陈执轼的短长。
他一时猎奇,便愣住了脚步,细心朝里看。
固然盗窟早就没了,他们这些本来的盗窟头领,也都成了朝廷的官吏。
大当家好不轻易写完了那一首诗,谨慎翼翼地把笔放到笔架上,又悄悄吹气把墨迹吹干。
“啊?进宫?”
“你现在是堂堂正正的六品武官,还需担忧旁人嘲笑你吗?都城一定比岭南好,可多出去逛逛看看,总比一辈子窝在这里好。”
“二爷,又遇见不懂事儿的啦?没事,明儿他们再来,小的奉告他们,包管他们肠子都要悔青了!”
“那……那好吧。到时候也去看看老朋友们,看看詹大人,另有陈墨、蒋烽他们。”
老金一撇嘴,觉得对方在吹牛。
或许恰是如此,才使得贰心性旷达疏朗,不拘末节。
那大当家乐意听陈执轼的话,便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种令人佩服的力量。
贰内心有点不是滋味,又是猎奇,又是失落。
昆仑、北疆、岭南……
大当家可疑地后退了一步。
这能怪他发笑吗?
大当家不晓得想到了甚么,一刹时严峻了起来。
大当家这些日子,正跟着陈执轼学读誊写字。
“信信信,我们都信。”
陈执轼不由好笑。
正要昂首叫陈执轼来看,忽见他在经心擦拭着甚么,又装到了锦盒里去。
“去去去!”
大当家看着那颗黑珠,不自发咽了口口水。
二当家也没讨着好,被羊毫砸疼了不说,身上的衣裳也都是墨点。
“你请我喝茶,我奉告你更多,关于圣上和皇后娘娘当年在岭南的事!”
而体味更多一些的客商,更不但闲谈到陈执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