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九点点头,“紫菀可与你说了,来了我这是签的是死契。今后你就不再是自在身了。”
鹿九忙系了条绳索,攀着石头下到了湖边上,美滋滋的用布将那白花花的碱裹了一小袋,扔进了背篓里。
婆婆是谁?
将白芷留在了庄子里头清算房间,她背着个小背篓单独去了后山。
“主子如何去了这么久啊!可担忧死奴婢了!下次可不能……”白芷接过她身上的背篓,跟在她身后一起碎碎念着。
那妇人指着石室一角的那尊石像说道:“歌儿,那就是宇文一族的先祖婆婆,鸩羽娘娘。”
想起这盐碱湖,她眼底浮起了笑意,这夏晒盐,冬捞碱,她这可相称于发明了个宝藏啊!
鹿九压下心头的利诱,从背篓里取了之前采的鬼针草,嚼烂,敷在了伤口上,又用帕子包好。循着原路下了山,回到庄子里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山。
交代完这些事,鹿九便带着白芷回了城。
鹿九筹算操纵这两天的时候将那茶山的后山好好走一走,毕竟全部山头都是她的,她得摸清了地形,才好做筹算。
“甚么解药那样贵重?”小女人眨着猎奇的眼,诘问道。
“死了?!”鹿九有些难以置信。顺手折了个树枝,不甘心的捅了捅它。
鹿九猛的一挥手,将它甩了出去。她定睛看了看地上的蛇,发明它竟一动不动的僵在了那边。
“那解药啊,在这。”婆婆用手指导了点她的心口,无法道:“是歌儿的心头血。”
只见一个小型盆地映入视线,盆地正中是一波安静无澜的湖水,湖面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更让她欣喜的是那湖边竟尽是亮晶晶的红色颗粒。
她和顺的抚摩着小女人的长发,慢悠悠的开口说着:“歌儿身上流的,就是娘娘的血脉。世人都说它是人间至毒,说它害人。可儿们却不晓得,它也能救人,只是这解药太贵重,能获得的人少之又少罢了。”
鹿九按了按耳朵,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返来了嘛!都饿死了,快帮我筹办些吃的吧!”
走着走着,俄然被远处一片亮光晃了眼,她迎着那亮光走去。
这一瞧更是开了眼,只见那三尺见长的布帛写着精美的簪花小楷。大字写的是菜名,小字写的是疗效。那笔迹边上还惟妙惟肖的描了菜品的丹青。
她凑上前去,当瞥见那黄黑相间蛇身,顿时倒吸了一口寒气。这蛇她熟谙,是花斑蛇,毒性大且迅猛。不对,这么看来她此时就应当毒发了才对啊。
窗外,天气已经大亮。白芷闻声了动静,忙出去服侍她洗漱用膳。
“婆婆。”她闻声本身出声应了句。
世人一听,更是猎奇,一个个都靠近了围畴昔,想看看那票据上究竟写了甚么。
鹿九展开眼,入目标不是她的床顶,而是似曾了解的石室。她瞥见一个老妇人搂着一个小女人坐在祭台上。她晓得,阿谁小女人是宇文千歌,也是现在的她。
白芷正焦心的挑着灯笼,等在大门口,瞥见鹿九从林子里钻出来,忙小跑着迎了畴昔。
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面前的统统消逝不见,鹿九才从梦中摆脱,悠悠转醒。
庄子里的吃食很简朴,葱花鸡蛋,杂粥加上腌制的小菜,算不得甘旨,胜在爽口。
被花斑蛇咬伤,伤口应红肿疼痛,闭合变黑才对,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