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双苗条有力的手渐渐抚过她满身每一片树叶、花瓣。
司命星君也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几千年来写了无数条凡人的命格终究未曾想到本身最亲的女儿竟会是如许的命数。
酥/痒直直漫进她内心。看着面前上半身未着寸/缕的重宴,如果人形酒幺的脸定羞红得能滴出血来,幸亏现在没人能看到。他这变态模样那里是在抚摩一株花!
没法修炼成仙便是永久相隔,但司命星君定会为她写下一世世好命格。
在大多数神仙眼里皮相皆是浮云,他们看重所谓的内涵美,以是□□。
“地痞?”瞥见酒幺微微瑟缩颤抖,重宴状似讶异,“你怎的了?但是那里不舒畅?”说着一只手紧紧握住她腰肢的处所,另一只手明目张胆地在树枝上胡乱摸索起来,温热的温度引得她浑身都发烫。
见酒幺不肯理睬他,重宴也不甚在乎。
“你不会那样丧芥蒂狂吧?”酒幺接受不住他的视野,哆颤抖嗦地开口。她现在但是一株花啊!
方才的伤害气味愣是吓得酒幺腿都在发软,本都做好献/身的筹办,他却未如她设想那般可怖地将她叶子扯了生吃了。
“阿睡醒了!”酒幺又惊又喜。不是统统人都奉告她没有但愿了吗?连王母娘娘都说是不成能的事。她的叶子因欢畅一下一下地摆动。
指尖如有若无地在她幽碧的叶上几次流连,顺着枝干一点一点逶迤往下,力道或轻或重,轻拢慢拈抹复挑。每一处都未曾放过。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厮必然是用心的,她怒得想摔,却拿他无可何如。
重宴双手交叠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打量她:“芙微已替你将冰片中的残魂取出来,既然事情已经查清,阿睡的命天然需人来续。”
许是方才他撩过她的原因,此时酒幺声音软绵绵的,慵懒媚如丝,像是在撒娇。
他缓缓问:“你说呢?”
只是当初看着那波澜不惊的一夜她倒是有几分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