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荔跪在地上为周述宣捏了一把汗,这皇上不是一点半点的偏疼。疼起他儿子也说得畴昔,这个环境下,竟然帮着儿媳说话。
周述宣行了礼,“儿臣恭请圣安,儿臣请德娘娘安。”
当着皇上的面,周述宣厉声问:“夏氏,你未出阁之时和太子是甚么干系?”
孟千帆那样一个慎重的人,如何生出来的女儿这么沉不住气?
“夏氏藏私妒忌,王府中的账目做的缝隙百出。又剥削府中侧妃银钱,乃至侧妃无钱买药制衣。下人告到儿臣面前,她抵赖拒不认罪。夏氏没有为王妃之德,入府三年又无一子半女。此事儿臣不过是稍作奖惩,不及她罪过万一,请父皇明鉴。”
妙荔靠畴昔,伸手贴在他的太阳穴上悄悄的帮他揉,周述宣顿时感觉头痛减缓了很多,开口说道:“本王决定本日向皇上申明夏氏和太子勾搭一事。”
周述宣认错的态度摆的很端方,“儿臣知错。可此事都是夏氏一面之词,请父皇儿臣禀明事情本相以后再做发落,当时儿臣愿领罪谢恩。”
公然周述宣顿时就语气一转,板着脸训人,“本王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打动行事!你真想死我顿时送你去见你爹。”
皇上要杀她估计是因为夏氏在皇上面前说他宠妾灭妻,只要申明他为何清算夏氏才有救她的但愿。
周述宣把目光转向德妃身后的夏氏,这贱人碎尸万段不敷可惜。忍下心中的肝火,一条一条的说她的罪行。
妙荔被他吓到手一顿,恭恭敬敬的垂下头不敢多说。轿内的氛围变得很凝重,好半天妙荔咬着下唇开口:“奴婢情愿。只要王爷仍然能遵循信誉,帮孟家报仇。”
这是要救她?
这些他何尝不晓得,可事情也到这一步了。他夙来不喜冒险,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命,想着想着头更加的痛了。
两人再无交换,很快就到了皇宫。
夏氏哭着说:“回皇上,臣媳委曲。王府中每人的银钱自有定规,臣媳一分一毫都是发下去的。至于账目,臣媳一时被部下人蒙骗了,以是才那样。”又转头看向周述宣,凄惨痛惨的问:“王爷若不偏疼侧室,妾身如何能够一向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