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此时确切无人可求,俄然想起那日在马场见太长公主,两人干系仿佛不错,不得已冒然去求了长公主。
“臣给皇上存候。”长公主撩袍跪下,给皇上施礼。她来了,皇上也是一惊,长公主怕费事,对甚么都是淡淡的,按理说不会管这类事。不过她只要关了,不达到她想要的就不可。
没有任何通报,来人就如许排闼而进。
太子深知奉迎皇上的首要,此时不怕死的站出来为皇上说话:“姑姑,你说父皇科罪没有甚么证据,你保秦王无罪又有甚么证据?”
太子心中忐忑,不知她提起京南马场是甚么意义?含含混糊的答复:“大抵是……马场的人不消心,没有把马养好吧。”
妙荔把之前的事原本来本的给她一遍,然后说:“殿下,奴婢惊骇太子会把马场的事嫁祸给王爷,皇上一怒之下,王爷恐怕性命堪忧。”
妙荔在王府呆坐了半日想到马场的事情传得如此沸沸扬扬,太子断不成能如此。俄然灵光一现,不好,太子估计憋着坏水。
“奴婢拜谢公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皇上被她说的面上挂不住,袖子一挥,底气不是很足的说:“你如何晓得朕没有证据,太子你刚说的人证呢?宣上来让长公主瞧瞧。”
妙荔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没工夫说那些客气话,直接说:“殿下,奴婢实话实说可吧。不是我家王爷体贴殿下,是奴婢体贴王爷。我家王爷在宗人府中不知是死是活,等着公主体贴呀。”
皇上看不下了,坐在龙椅上让步般说:“好了,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天下再没比你更短长的人了。有甚么事直接说吧,你如果没理也敢这么横,朕一眼要问你个欺君之罪。太子去搬个凳子过来,让你姑姑坐着说,她站着老是想打人”
“来人,把我的官服拿上来。”长公主对内里喊了一声,又惊骇本身太大声吓到了她,“美人,我这就进宫去救你家王爷,你归去等我,我定能保秦王安然。千万不要焦急,一有动静我就让送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