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瞋目圆睁,大声呵叱,“庄定你在胡说甚么?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周述宣被人推出去的时候哭笑不得,他觉得他已经没事了,谁想又被送归去了。还带了个归去,昂首忍不住对长公主说:“姑姑你也是,何必惹老爷子活力。现在好了吧,我们都要被斩首了。”
长公主不屑的笑了一声,“你好傻,太子你一不谨慎把本身的设法说出来了。”长公主站起来撩袍跪下,“皇上,臣当日留了个心眼,把涉事的马夫带了一名回公主府,现在能够传到殿前,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你也起来。”皇上的语气中透着倦怠,长公主还是跪得纹丝不动,皇上又喊了一声,“你还想要如何?是不是要把朕的皇宫拆了?”
周述宣看了看神采神采不太普通的太子,他如何想都没有想到这一出吧。自发得天衣无缝,谁想另有个专爱捅洞穴的姑姑。
有些谜题又解开了,周述宣回想了一下夏氏就是在蒲月前后开端不对劲的,本来是会了旧恋人。
长公主一副多大点事的模样,毫不在乎的说:“不就是宗人府吗?我已经去惯了,那边还给我留了一间上房。你放心,会有人来就我们的。”
谁真谁假不消多问,皇上心中跟明镜似的。
太子如同怀里抱着冰,从心底凉至满身,不愧是长公主,说的一个字都不差。如果不是她赶来,周述宣已经死了。
长公主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扔到地上,想不过又在上面踏了一脚,“话我说在这里了,你要杀要刮随便。不过我就再说一句,你想想当你和你在一起的人,现在还剩下几个?为了你那虚情冒充,你真的要把国亡了吗?”
半天没有说话的周述宣说话了,不知死的拱手回道:“臣附议。”他实在忍不了。
“太子,”皇上拍着扶手含大喊:“长公主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