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宣明白了,叫他来是要钱的。次次都是如许,甚么难啃的骨头都丢给他。这明显是太子惹的祸,最后还要他来补漏子。恨他的机谋心计,却又要用他的机谋心机,真是自相冲突。
回到秦王府已是一个时候后的事了,院中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大堆男人。公然,与周述宣住在一起还是有不便利的。
他不想接这个烂摊子,坠马之事,莫说父子之情,皇上对他连一点君臣之情也无。
皇上体贴完后,开门见山的说:“朕叫你来,是为了本年年初户部查账的事。”
“回父皇,还是如许,没有甚么转机。”
看起来是推委不了了,周述宣只得咬牙接下,“能为父皇解忧,儿臣定当经心极力。”
周述宣模糊有种感受,天子仿佛火急的但愿他的腿好起来,但又不似父子之间的体贴。
不知这些人因何而来,想躲在一边等他们走了也不可,她站在那里都太招眼。干脆往周述宣的屋子走,回了事才是端庄。
明显都是亲生儿子,为甚么对一个各式放纵,一个到处磨难?
进屋,周述宣正晃着一个小碟子,内里不知是甚么在“沙沙”的响。
周述宣看了一眼屋外,又看了一眼妙荔,目工夫沉不定的对她说:“你本身挑选你是甚么身份?”
有人发明她出去,不过一眼,只感觉骨头都酥了,眼睛黏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
公然是为了公事,可这也不对。年初户部在他手中,可太子说账目不对,非要查账。借机刷掉了他很多人,最后还把户部抢归去了。按理说户部的事不该该找他,皇上现在提是甚么意义?
周述宣干脆装不懂,“请父皇明示。”
这是他掌管户部那几年,和太子本年的比账册。周述宣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翻完后惊奇的问:“也就是说,现在国库已经空了?”
那一边,周述宣已到了皇宫,对于天子俄然宣召贰心中也很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