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风尘子把薛泽凯的照片发给我,但他却说他翻遍了,也没找到有关薛泽凯的照片,乃至连他的春秋、身高之类的根基信息都成谜。而薛成海与柯蓝是在美国的加尼福尼亚登记的,他也是翻了很多墙才找到这一讯息的。
柯蓝出世于工薪家庭,父母都是工厂的工人,但柯蓝自小就喜好和有钱有势的人做朋友。
“明天我来接你。”
那一刻,真感受天崩地裂了……
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恨不得对柯蓝掘地三尺,把她统统的事都挖出来,揪住她的命门给她致命一击。
“仳离”二字被他说得很轻,可听进耳里却压得心脏疼。
我当时真有种万箭穿心的感受,但还是保持着安静去具名。我看到杜一廷握笔的手都是抖的,写得一手好字的他,此时却把名字写得歪歪扭扭的。
“对……”
那一刻,真是有千言万语想诉说,但又强行咽了归去。杜一廷就站在距我不到一米的处所,可我们之前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谁也超越不了。
第二天醒来,我眼睛哭得很肿,我化了一个大盛饰赶去民政局。杜一廷和柯蓝已经在等我了,我扫了一遍和谈,南南归我,他每个月付出1万的扶养费。
“不消,民政局见吧。”
“恩。”
我始终坚信这是柯蓝自导自演的,便拜托风尘子帮我搞到有关柯蓝的统统谍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必须对她有个完整的体味才行。
这不查不晓得,一查吓一跳,这个柯蓝真没有我想的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