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例,是天授帝所能想到的,最折中的体例了。
天授帝并非纵欲之人,于床笫之事上也较为禁止,一月里宠幸后妃的次数并未几。特别畴前后宫空置,他大多歇在皇后的凤朝宫。
自淡心改名唐心以后,也理所应本地入主此处。
他宠溺地替她拭去泪痕,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座椅之上:“老是跪着,腿不疼么?”
可自从淡妃唐心入宫以后,皇后的“床笫专宠”被突破了。其他两位同期入宫的妃子倒不如何承宠,而淡妃虽不能说“专宠在身”,却也算是“后宫第一人”了。
既然对方是个“小女人”,天授帝也只得拿出哄人的本领,故弄玄虚道:“这体例只是权宜之计,你俄然问我,我一时只想到这一个……不若你先留下,今后我们从长计议,总能找出更好的体例来。嗯?”
“那也是您喜好我这个小女人。”淡心嘟囔一句,仍旧不肯松口。
他从未感到如此放纵,如此火急,如此放浪形骸。淡心的泪水及痛呼被他尽数吻去,他一心只想讨取更多,千回百转,不肯抽身罢休。
但是,外人都只瞧见天授帝专宠淡心,却不晓得,实在两人一向没有真正的肌肤之亲。
当然,在天授帝的私内心,他更但愿淡心能生下女儿。他会给女儿统统的心疼,赐与这世上最好的统统,独一无二的统统。
皇后庄萧然对此乐见其成,对于统统风言风语都置若罔闻,只一心打理后宫,也与后妃们相处和谐。
天授帝持续说下去:“倘若皇后有子,我会立她的孩子为储君。我们的孩子养在她膝下,庄氏与云氏都不敢轻举妄动……比及储君位置一稳,旁人便没有可乘之机了。”
听了这个主张,天授帝心软了,或许在贰内心,能有一个肖似鸾夙的孩子,是他所愿。而一旦子涵真的生下他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算他对旧情做一个终究了断。
而与淡心的初度,倒是让天授帝破了戒。明显晓得淡心刚破了身,必是有所不适,可他的欲望却一再坚硬,毫不满足。
“如何又说‘臣妾’了?”天授帝作势在她鼻骨上悄悄一刮,很久再叹:“你放心,我会极力安排好统统。你和皇后,都不会重走叶莹菲的老路。我们的儿子也不是第二个诚王。”
倘若皇后有子,淡心的儿子便算是皇背工里的“人质”,用以警告云氏不要轻举妄动;一样,倘若庄氏想要外戚篡权,天授帝会立皇后的养子——淡心的亲生儿子为储君,如此不但不违背宗庙承嗣的传统,也能让皇后一族完整落空机遇。
天授帝端得是禁止力极强之人,他夜夜与淡心同榻,却只是相拥而眠,仅此罢了。常常胶葛到衣衫半褪,爱抚亲吻,他也总能在最后关头哑忍打住。
“怎会没干系?”天授帝耐烦解释道:“你只是大要不与云氏靠近,实际上不还是云氏的人?朕也能用你这个身份来堵住悠悠之口,不但不会有云氏的夙敌找你费事,别人也休想借你来进犯云氏。两相获益,一举两得。”
这体例虽诸多算计,倒是他绞尽脑汁所得。
话到此处,她却俄然停顿下来,揉了揉本身酸痛的双腿:“今后我就见不到云府的人了……”
淡心点头:“有些酸,畴前都风俗了。”
淡心生生被哄住了,似是下了极大的决计才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点头,再然后,重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