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车停在本身的私邸之时,沈予已然面色不豫,率先拂袖下车。
这般一想,沈予又感觉表情大好。他伸手在茶茶额上弹了个爆栗,佯作呵叱:“那里要你多话,从速清算个院子出来。”
他不过是想要她一个“谢”字,来满足他的男人庄严。或者他再贪婪一点,还想听她说一句“今后相随”。
便在此时,晗初的身子轻微颤了颤,一股气味就此蹿到沈予脸上。面前的美人樱口皓齿、呵气如兰,也使得贰心猿意马起来,遂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她的娇唇。
沈予这才放心下来,正待再说些甚么,却瞧见茶茶去而复返。
沈予见状不由发笑,转首再看晗初,见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恼火蹭得一下窜了上来:“风妈妈没教过你端方吗?这么久也不会说句话?”
晗初先是一怔,随之哂笑,好似是在自我讽刺。
晗初到底不敢触怒他,只得勉强微启朱唇。沈予顺势钳制住她的脖颈,就着亮光探向她的咽喉,所见并无任何非常。
沈予悄悄点头,想说的话也只得咽了归去,再对晗初叮嘱道:“失声的事不要焦急,先让茶茶带你安设好。”
提及茶茶,倒也出身醉花楼,且与晗初还是旧识。沈予曾对她多有爱好,也是茶茶本身会娇嗔磨人,导致沈予耐不住和顺守势,终究替她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