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妾心如宅 > 第77章:知音难寻琴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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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今后今后,她当真唯有在梦中与云辞相会了!每念及此,那肝肠寸断之感,竟是要将她生生扯破开来。

聂沛潇最悔恨虚假巴结,又碍于身份职位,不得不沉沦此中。他越想越觉心中千百滋味,便偷偷从婚宴上溜了出来,想找个僻静之处单独喝酒消遣,不料正在鼓起时,却被个女子所打断……

聂沛潇自问与云辞并不熟悉,但与沈予倒是京州的酒肉朋友,何况沈予又是父皇义子,与他也算有手足之谊。他早听沈予提过云辞腿疾的由来,当得知离信侯世子是为了救人才患上毕生残疾时,他曾感到震惊不已,也无端对云辞生出些敬佩。

纵是晓得离信侯府乃铜墙铁壁,他仍然担忧那操琴之人是否出了不测。因此才会吹起一调隐晦相询,本来只是想幸运摸索,谁知墙内的操琴人很快回应了!

这是久违的知音之感!聂沛潇以往所听到的琴声,或决计巴结,或故作深沉,或有技偶然,或勉强入耳……老是贫乏那份能打动他的诚意与情怀。

因为右手断了片指甲,弹这首曲子时,出岫稍显有力了些。可到底曲子不长,她也能勉强弹完,最后,还决计在尾音上施手一划,弹出一个连音用以末端,算是她对吹箫人的称谢。

云辞大婚之上,他奉父皇之名前来道贺,顺势看望七哥聂沛涵。那是聂沛潇头一次见到云辞,一袭暗红喜袍、行动健旺,可见是为了大婚待客,服用了伤身药物。想起堂堂离信侯也有不顺利的人生,更甚要为了脸面去伤害本身的身材,聂沛潇俄然很怜悯他。

“是吗?”出岫眸光潋滟望向远处的院墙,一张绝色容颜在月光下美得流光溢彩,又悲戚落寞:“我感觉,这吹箫之人是个有故事的,好似也有一份难过压在心头。亦或者是,空虚?”

“他?他不擅乐律。”出岫点头否定。

“云想容、云慕歌?”聂沛潇喃喃念着两人的名字,又问:“都多大了?”

“你若不懂乐律,又如何面有戚色,悲从中来?”出岫侧首看向竹影,不解反问。

莫非……九皇子晓得了出岫的实在身份,特地来剖明心迹的?

*****

“那是……”竹影俄然想到今晚临门的两位高朋,这此中有一名但是极其擅箫的,连名字的谐音都是“佩箫”。可,会是他吗?清楚是赴完宴便已乘车分开了,又岂会呈现在云府外墙,还以箫相和?

“云想容年十六,云慕歌……约莫十一二岁。”

心头又是一阵难以停止的疼,出岫抚了抚心口,平复半晌才叹道:“归去罢。”

可方才听那箫声,仿佛更像是即兴而起,为这琴声衬着氛围罢了。

竹影未发一言,只跟在出岫身后,临行前还不忘又看了那传来箫声的院墙高处,才抬步尾随而上……

因着这夜素昧平生的吹箫人,也因那箫声中所传达的默契、体贴与鼓励,出岫在云辞身后,头一次沉甜睡去,没有半夜惊醒,更无展转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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