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山峦叠起,那边殷如桃花,都是他未曾想过的旖旎风景,现在,尽在鼻息之间。这般痴迷于女子的胴体,虔诚而又猖獗的相对讨取,是畴前云辞不屑也不欲做的一件事。

这无疑是对云辞的一种煎熬与引诱。海潮普通的波澜澎湃来袭,脑海、心房、欲望,皆被这海潮尽数淹没。他终究俯下身去,在她的肌肤之上千回百转,终究逗留在那水色泛动的花丛当中。

云辞模糊听到她的一句呢喃:“云公子……”只这三个字,已令贰心神荡漾,纵情肆意起来。

竹影仓促推着云辞而来,也顾不得甚么男女之妨,两人径直随淡心进了屋内。

如何一夜之间,主子竟要换成本身来奉侍他的起居了?这岂不是担了浅韵的差事?一句疑问尚未出口,淡心已瞧见竹影从云辞的屋子里出来,电光火石之间,她俄然明白过来,几近是面红耳赤地点头领命。

云辞悄悄揭开覆在出岫身上的被褥,虔诚地解开她的衣衫,似膜拜神祗,用目光细心膜拜她的寸寸肌肤。

“春药!”淡心赶紧掩口,小声惊呼:“出岫怎会中了春药?是谁对她下药?”

竹影眼睁睁看着云辞自行走入屋子,迟缓而又果断。

云辞的目光流连在出岫嫣红欲滴的朱唇,浑身也垂垂燃起一团火焰,从胸腔而起,一起伸展至腰腹,越烧越烈,越烧越盛,越烧越难以燃烧。

此时出岫早已认识昏沉,神采泛红,仅能朱唇微翕着说出一个字来,且还嘶哑不堪:“热……”

“这春药名为‘顿时催’,烈性非常……解药甚为伤身,何况,也来不及了……”话到此处,云辞未再说下去,只反复命道:“竹影,抱她去知言轩。”

虽未曾让女子近身,可也并非不知男女之事。云辞苗条的手指来回挑逗,双目却保持着最后一丝复苏,不肯放过敬爱女子的每一个神采。她的一颦一缓,也令他时快时慢,这分寸,他掌控得极好。

还是竹影率先反应过来,忙问道:“可有解药?”

床笫之间飘零起骤雨疾风,一室春光也满盈刮风雪夜色。飘摇的雨丝是两人的汗水,纵情洒落而又不失缠绵。云辞第一次涌起大家间的贪婪之欲,只一味贪吃着怀中的娇软。

“我来?”淡心有些惊奇地反问,这清楚不是本身的差事!自从出岫来到知言轩以后,云辞对身边三个大丫环的合作一向十清楚白:

出岫本就服了烈性春药,认识昏沉如坠梦里。现在又与人肌肤相亲,神智已然恍惚尽失,全凭感官主宰统统。身上男人待她的和顺庇护、宠溺顾恤,她万般体味,乃至欲罢不能,想要出口的娇喘已变作嗟叹,丢失在欲望的潮海当中。

身下的女子仿佛是感遭到了非常的抚弄,胸前起伏娇喘不已。出岫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双玉臂,揽过云辞的脖颈,似顺从又似聘请,在冰与火当中来回挣扎,盘桓。

小半柱香后。

不是没有一丝遗憾,她的身子并非由他撷取。但他也不是如此局促之人,以一段相互不识的前尘旧事来隔绝前路。这般想着,那欲望之刃已锋利非常,只想要披荆斩棘一往直前。

“不必,你在外守着便可。”云辞看了一眼淡心,又对竹影道:“奉告彻夜值守的护院,权当未曾瞧见。”

不知今夕何夕,只想朝朝暮暮。

云辞的起居室内,只点着一盏摇摆的烛火,好似一滴倒悬着的美人泪珠。幽兰的火光被重重包裹在橘色的光影当中,构成一个似幻似真的蓝色影团。温和,凄美,令云辞想起或人的翦水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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