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云辞已觉腿疾难忍,只怕再对峙下去会泄漏端倪,便对一双弟妹挥退道:“下去领罚吧。”
而光阴,也在这当中不知不觉地度过半月。
吐血!云辞大为震惊,目色如刀怒向云起:“你到底对她下了甚么药!”
“好。”云辞内心藏着事,又不想对出岫透暴露来,便故作受下,叮嘱她道,“你也躺着,我遣大夫来给你瞧瞧。”
祈城在南熙边疆地带,若要赶来烟岚城,起码需求一月路途,也不知出岫可否撑得住……可云辞到底面色稍霁,对护院命道:“传令下去,务必尽快。”
“混账!”云辞向来自夸脾气沉稳,但现在听闻庶弟的一席话,已是惊怒不堪,“言下之意,如果浅韵着了道,你便要糟蹋她了?我问你,倘若此次教你得逞,你筹办如何对待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