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一笑,双手一摊,道:“呀!方才用光了。”见云舒那敏捷耷拉下来的小脑袋,调子不由举高了一些,道:“翻开一道门,一定非要用火药,我们还能够用钥匙或者……找到开关。”说罢,他的手悄悄摸了摸那青铜门的大要,于一处轻微一怔,笑道:“这十绝老头真是偷懒,这扇门的构造竟和姚觅内室的暗门一模一样,一点新奇感都没有。”
“如果让我晓得你又从别的女人身上得甚么物件,我定然不依!”云舒说罢将其推开,抢先钻进了洞口。项寻随后入内,通道很长,不时还要左拐右转一番,却不测沿途留有夜明珠,虽不如外间敞亮,却照明无碍。
项寻正支着便宜的小锅灶,添着柴生着火,听到这锅盆掷地的声音忙是转头检察,瞧着云舒这扭捏来扭捏去的模样,他那里还憋得住,大笑道:“你若不乐意淘米,我来便是,何必跟这锅碗瓢盆过不去。”
一听这话,云舒心中千万个不乐意,她翘着嘴,将脚下的淘米盆往前悄悄踢了踢,道:“你乐意弄,你便弄好了,我不乐意弄了。”
项寻不由一笑道:“我何时抱怨过你?这从未有过的事情,你可莫要强扣个罪名给我。”说罢将淘米盆往炉灶上一放,忙躬身作揖道:“鄙人惶恐,万分惶恐。”
云舒暗瞥了一眼,伸手重重地拍了下他交叠的双手,待他抬眸时竟还以调皮一笑,道:“要不,我们现在便去瞧瞧好了,饭甚么时候都能吃。”
“好嘞!”项寻部下悄悄一扣便听到“格登”一声,方要推开门忽又想起了甚么,转头问道:“我且有个事情猎奇,先问你一遭。”
项寻细心检察了下这洞口,幽幽黑黑,也不知有多深,考虑着云舒膝盖另有伤,便又转头轻声道:“这洞口有些局促,你腿上有伤,我瞧着要不然我自个儿先下去,看看洞中究竟,如有何风趣好玩的,我再接你下去,若没甚么别致的便罢了,也免除你辛苦攀爬再伤了腿脚……”
“无用之物再美再贵得来又有何用?”
云舒轻哼一声,笑道:“一副骸骨罢了,又不能跳起来杀我,它对我而言又没有任何伤害存在,我何必怕它?废话说完了吧,快开门!”
云舒扭头,顺手于身后取出两个橘子,扔了一个给他,笑道:“这里比有朋堆栈强多了。”
“你又是那边得的火药?”
“问吧。”
云舒的谨慎思,他那里会不知,只是瞧着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不免想打趣她一番罢了。他笑着走上前来,拿起被她踢倒的淘米盆,又重新舀了一小钵净水,手被骗真地淘洗起来,嘴上却笑道:“这黑幽幽的洞口,也不知内里是个甚么,不如我们填饱了肚子,下去瞧瞧如何?”
云舒面露忧色,上前一步,道:“快别废话了,快开门!”
她走在前面,俄然“啊”的一声,项寻仓猝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肘,火线已经没有了路,可地上却躺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的不成模样,而肋骨之间还插着一枚金标,他蹲下检察之时才发明另有一枚金标竟然已经插进了骨骼当中。这副骸骨恰是迎着一道重重的青铜门。云舒平静了神采,无法惊呼道:“如何又是青铜门?”回过身子拉了拉项寻衣袖,嘟囔着嘴,道:“你可另有残剩的火药?炸开这道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