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对木那的料子有信心,七十多块石头出了一多数的料子,五五开的赌性,是谁都会赌的。
我拍了拍黄帅的肩膀,没说话,跟陈强另有铁皮就出去了。
铁皮听了,有些不成思议的看着我,我内心感觉特别窝囊,我在内里甚么世面都见过了,但是现在跟个龟儿子一样,要被他抓着衣领骂。
我看着铁皮,内心想着,现在也只能他去了,我从箱子里拿了一块最好的木那小料子给铁皮,我说:“你先去福建,找最大的冰种翡翠店,你把料子给他们老板看,阿谁老板叫罗建良,我之前听我师父说过,这小我只做冰种翡翠,我们瑞丽的冰种翡翠根基上都是他收走的,等会你拍个照片,把我们的料子都给他看,别说代价,代价我来谈,并且让他来瑞丽,不来就不做。”
我说:“冰种晴水,涨了并且是大涨,这块料子起码六千万了。”
铁皮点了点头,他没多说,拿动手机就拍照,搞完了以后,铁皮伸了个懒腰,拉开了卷闸门,说:“下馆子吧,我请。”
我把石头给黄帅,让他收好,他很谨慎翼翼,这快石头上百万,比他的命都值钱。
切割机的声音从我耳边划过,“嗡”的一声,料子被擦开了一大片,我喷水洗掉上面的泥巴,我一看,镇静起来。
铁皮有些暴躁了,问我:“妈的,你看了半天,你倒是抡啊,前面也没看你这么细心啊,从速的,我得吃点东西去,饿的打紧。”
可惜了,如果个种老的就好了。
并且他必定会说为我好。
“磊哥,歇息一会...”黄帅说。
铁皮笑了一下,说:“这些货都是上千万的东西,我得看着。”
我抱着石头,在切割机高低刀,固然已经切了这么多料子了,但是我内心还是噗噗的跳,那种激烈的感受让我一下子有了精力。
我晓得铁皮是不放心,但是也没理睬他,料子比较大,是个三角体,不是很法则,我想在边角上开个小窗,木那的料子皮薄,见肉这块料子就赚了,我也没筹算切,因为我感受种水不是很老,并且另有点裂。
黄帅听了笑的合不拢嘴,陈强也笑的合不拢嘴,跟我说:“那句话说的真他妈的对啊,穷走夷方急走场,去一次缅甸返来,你小子也身价几千万了。”
陈强说:“中间来一刀,能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