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在帮你。”
他在黑暗中走了好久,他从未丢失过方向,却也向来看不到起点。
就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天下呈现了一道裂缝,有一道光一点一点地透出去,是他的错觉吗?
“把他带回警局。”乔熹道。
微微动了动另一只手,手腕被扯住,冷煜霆忙抬眸看去,发明本身的左手被枷锁铐住,另一边锁在了墙上装潢用的雕栏上。
“帮我?”乔熹站直,双手叉腰,深吸一口气,尽力让本身保持沉着,“听你的意义我还应当感激你了?”
乔熹转过身,看向冷煜霆:“醒了?”
“乔警官,好歹有一夜的情分在,必然要这么无情吗?”冷煜霆微微蹙眉,从床上坐了起来,半靠在床背上。
晨光的一抹阳光透过庞大的落地窗照在床上,暖和的晨光在男人长长的睫毛下打上一道扇形的暗影。
冷煜霆双眸微蹙,模糊有些怒意。
“那你便能够耍地痞吗?”乔熹怒道。
“是。”许念白领了命,不安地看了眼乔熹,高低打量了几眼,“你……没事吧?”
冷煜霆看向窗边,乔熹背对着她,立在窗边,又黑又直的长发垂在肩后,逆光看去,乔熹仿佛被光圈包抄着,光圈越来越大,越来越亮,越来越靠近光亮。
几名身穿警服的年青男人冲了出去,手里拿着枪,在冷煜霆的床前构成一个包抄圈,枪对准冷煜霆,嘴里喊着:“别动。”
“实际上是的。”冷煜霆点头。
冷煜霆摊手:“实际上你并不会。”
“……”乔熹脸黑了下来,她真的是有病,没事跟一个怀疑犯东拉西扯,“我当然不会,我就当昨晚被狗咬了。”
……
睫毛微微闲逛,冷煜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展开了眼。
“你被拘系了!”乔熹居高临下地看着冷煜霆,固然表示得非常沉着,可眸中却有一股狂躁的情感被她模糊压下。
“实际上?”乔熹无语,“那实际上呢?”
“乔队。”
月光昏黄,一抹华辉洒下,满室旖旎。
冷煜霆扯了扯手铐:“这是甚么意义?”
许念白是乔熹最默契的火伴,也是乔熹的父亲最对劲的门徒,两人在一起合作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案子,乔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是每一个眼神,许念白都能立即会心过来。
被子从他的肩上滑落,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没有穿衣服,古铜色肌肤,宽肩细腰,每一条线条都清清楚楚,健硕的胸膛,八块腹肌,每一寸肌肤都写着完美。
守了25年的贞操竟然败在了一个怀疑犯手里,作为一名群众差人,乔熹以为她的表示已经很得体了!
“你不提这个还好,你提到这个我就来气。”乔熹走到冷煜霆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和冷煜霆平视,眸中是毫不粉饰的肝火,“只要能将你科罪,我一个细节,一条线索都不会放过。”
冷煜霆含笑看着乔熹,表面清楚的脸上薄唇微勾:“乔警官仿佛忘了昨晚是谁主动的。”
热烈的吻铺天盖的下来,躁热的两颗心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