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谨言仿佛没有发觉到我的非常,他起家进了别的一间房间从内里拿出了一个药箱放在了茶几上,翻开后开端擦拭脸上的伤口,行动有些别扭。
“这如何能一样呢,你如果离了,没准现在就能跟谨言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薄擎的话不晓得是不是用心说得,总之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手中的碟子直接滑进了水池里,摔成了好几块。
“只要你老婆不拦着,我早就离了。”我没好气道,毕竟我跟江挚没能仳离,一半是因为白榆在从中作梗。我至今不明白为甚么白榆非得跟我过不去,她情愿跟江挚胶葛那就胶葛好了。何必耗着我的婚姻。
就像我妈说的那样,不是我的,毕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