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惊骇的模样,江挚却朝我耸了耸肩,“别怕,不过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境地,你说我还能把你如何样呢?唉……说到底你跟我的这些年里对我也不错。做人得有知己,虽说你现在是做人家情妇的,可日子总算是过得不错。等转头我们离了婚,你如果能嫁出去,别忘了我这个前夫啊!”
现在的许嘉逸就跟魔怔了似的,不竭地跟我讲着她的故事,就仿佛她明天不跟我说完,今后就没有机遇说一样。
听着许嘉逸的故事我不晓得该如何去表达我的听后感。
但很快我就明白过来,她明天不说完不是没有机遇讲,而是我有能够再也听不到了。
许嘉逸兴趣缺缺地把玩动手中的墨镜,“没是,你跟我没甚么好说的,可我有呀!”她说着拉开了车窗上的帘子,让我看看内里。
“啧,话不能这么说,你跟我的这些年里你还不体味我是甚么人吗?小夏,我身上另有更多你不晓得的呢!”江挚朝我吹了声口哨,旋即对劲洋洋地走了。
面包车的拉门一开,我顿时被江挚给推了出来,同时车上的两个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强行摁在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