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打击远比我晓得我不能再做母亲还要严峻。
他一走,我忙将梁谨言给扶到了床上,看着床边放着的轮椅,我内心更加不是滋味。这一个月来我过得不好,我将统统的怨气都归咎在了他的身上,我恨他,我恨他不要我了。
他仍旧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不晓得他现在的环境详细是甚么模样,但看他的神情我就能猜得出他现在很不好。
“出事时的环境我并不体味,只晓得在高速上遭受了车祸,他好不轻易从车里爬出来,但又被人给打了。受伤的处所大多集合在右腿,现在那条腿根基废了……最好的医治体例就是截肢,但是他现在本身这一关过不去,已经迟误了很多时候。小夏,你帮我劝劝他,该接管的始终都要接管,就算截肢今后能够装上义肢,今后还是能普通走路的。”梁老爷子将梁谨言的环境一五一十地奉告了我。
我将粥放在了托盘上,用抹布将地上的粥一点点的抹洁净,同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如果感觉委曲了,我让爷爷送你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