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疼就对了,我还就要看着这个孽种是如何没了的!”她捏着鼻子,抬起脚对着我的后背又补了一脚。
“哼!”她哼唧了一声,回身朝程素心的骨灰坛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刚就瞧你抱在怀里,跟抱着甚么宝贝似的。我瞅瞅到底是个甚么玩意儿。”
肚子的疼痛比我设想中还要狠恶,乃至我都感觉我的命也要没了。
等我认识到的时候她一哈腰,猛地朝我肚子撞了过来。
我抿紧了嘴巴不敢在开口,我怕她猜出甚么东西来,然后跟我狮子大开口。她跟江挚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吃人不吐骨头。
罐子碎成一片片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完整崩碎了。那一地的红色骨灰风一扬就散了……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妖婆子比我设想中要奸刁的多,趁我分神之际一把推开了我。
“钟夏……”许嘉逸见我一身狼狈,忙冲到了我的跟前,“你如何了啊,没事吧?”
我得抢返来。
孩子,能够要没了……
可现在我悔怨还来得及吗?我连上去给她一巴掌的力量都没有了,顶着这一身的恶臭,身下温热的血再垂垂流淌,我都开端思疑我明天还能不能活着……
梁谨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眼睛是潮湿的,嘴唇咬得发紫。
“对不起”这三个字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口上,我几次想开口跟他说对不起,但是我如何都说不出口。
“但是……”许嘉逸拽住了梁谨言的衣角,“小夏现在都如许了,我们不能走!”
眼看着她将钥匙插进了锁眼当中,正要拧的时候,我直接朝她扑了畴昔。
最后只能将手内心攥着的一点点骨灰放在那块衬衣料子上。
不久之前我还兴高采烈地奉告梁谨言我已经帮他找到了他母亲的骨灰,但这一刻,他母亲却因为随风扬去了。
“行啊!跪下来求我啊!”她笑得狰狞极了,两只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了出来,见我踌躇忙做出要摔罐子的姿式来。
在许嘉逸的催促下梁谨言才走过来,而这时候我婆婆早就趁着机会不对跑了。
最后竟然嫌弃的把踹我的那只鞋给甩了。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牲口,逮着她以后就只要一个动机,咬死她!
“你放下啊!”我疼得嘴唇都快咬烂了,那里想着这件事的生长会朝这类方向。如果老妖婆子砸了这个罐子,我到时候如何跟梁谨言交代?
我被她狠狠地撞倒在地,肚子承遭到了不小的伤害,好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好,我承诺你!你把东西先放下,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我单手撑着膝盖筹办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站稳又被她给踹了一脚。这一跪,我感受膝盖骨都要碎了。
“你给我跪着,钱我本身找!钥匙呢?”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催促着让把钥匙给她。我憋着气,渐渐吞吞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
我他妈到底是做了甚么孽啊!
起家时,他叫了一声许嘉逸,“归去吧。”
她听到以后更是炫宝似的捧着罐子朝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把罐子上面的盖子给拿了,手伸出来探了探,摸出了程素心的那串紫水晶链子。
“归去!”梁谨言冷斥道,“嘉逸,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钱啊!前次小挚跟我说了,你从白榆那边骗来的五百万还在你手头吧,我要那比钱!”她跟我一点都不含混,一开口就是那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