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提半个字,眼睁睁看着他阔步分开。
这句话让我心惊肉跳。
再看他时,我觉得看到了阴沉的天气,可内里明显阳光光辉。
他问我两年长不长,对我来讲当然很长,我都快忘了实在的宋欢彦是甚么样的!
“艹!不要脸的贱/逼,月匈无四两肉,丑不啦叽还敢勾/引厉总。”胖女人一喝,啪的一掌打在我脸上。
他眼里闪过一丝非常,没等我看清就消逝了。偶然我感觉厉兆衡像只狐狸,腹黑奸刁;偶然又感觉他像头狮子,冒犯不得。
门一合上,我便瘫坐在床上大口呼吸,后背沁出一层黏湿的薄汗。
厉兆衡忽而捏紧我的下巴,浓墨般的双眸似两泓深不见底的湖水,湖面很静,却不知底下有如何的澎湃。
眼看他套上长裤,穿上衬衫,我从速站他面前,帮他别好领子,然后谨慎翼翼为他扣好每一颗纽扣。
枕头上厉兆衡的气味如有似无,我很快就睡沉。
我不敢看他的脸,有些忐忑。几近是话一出口,我就能感遭到周遭的氛围刹时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