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血淌出我的嘴角,我刚抬手要擦就被他捏住下巴。
实在一整天下来,毒手的事一桩桩的让我身心俱疲,现在还要对付厉兆衡,我自问只是个浅显的女人,这些已超越我能接受的。
拐进一条三岔道后,我终究肯定厉兆衡找不到我,这才停下。
刚才阿谁彪悍的我,必然是胡想出来的。
他接着哼道,“你感觉你的身材能抵得过我这两年花的钱?”
如何,他要抨击我刚才咬过他手臂吗?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厉兆衡扯开领带坐直身子,长腿随便交叠,屈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座椅。
他半眯着眼闷吭一声今后倒,喘/息声更重了,我吓得不敢再看他,仓促拉开车门滚下去。
比我标致的女人多了去,在他眼里,我就是作!
我要如何感激阿谁帮过我的人呢?我连他是谁都不晓得。
“宋欢彦,养条狗都晓得知恩图报,而你……”他的眼神深沉得比大桥底下的海水更甚。
我猝不及防将他推开,或许用力过猛,他撞到了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