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将我摁下,半个身子倾在我之上,“爽不爽不是由你说了算。”边说着,他的手绕到我背后,扯断交错的细带。
厉兆衡的浓眉挑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车子下了南湾大桥,他俄然放话,“下车!”
如果之前,我会给他热烈的回应,可现在,我从身到心都很顺从。我多想再也见不到他,这个对我而言,陌生得只要滚/床/单的男人。
他瞧不起我,我总要心疼我本身的。
“宋欢彦,装了两年低声下气不累?现在找到下家胆儿肥了?!”
手机在厉兆衡的车上,我身上没有一分钱,看来深更半夜要睡在大马路了……
刚才阿谁彪悍的我,必然是胡想出来的。
厉兆衡的力量很大,我疼得松开牙齿,他探出来差点夺走我的呼吸。不大一会儿,我的嘴里便是腥甜。
车厢里的氛围冷得诡异,如果能够,我挺想跳车的。今晚在乱世产生的事,让我跟厉兆衡多待一秒都感觉煎熬。
我僵住,他笃定的口气让我尴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