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松开我的胳膊,然后周身充满着阴霾和冰冷,他从办公桌上仅剩的抽纸内里敏捷的抽出了几张纸巾,按在了我流血的额头上,然后看也不看我一眼,咬牙切齿的对着门外站着的目瞪口呆的一群人,恶狠狠地吼道。
我按着本身的额头,现在才感觉方才被烟灰缸砸到的处所此时正顿顿的疼着,有些难以忍耐,本来洁净的纸巾也已经被鲜血渗入了,有些破裂。
“自作动情是你的特长?你觉得你是谁,值得我发如许大的脾气?!”
“……”
“你们眼瞎?!要让PDA出行刺变乱?!还不快点带她下去包扎!!”
实在,被他如许按着额头走路的姿式说不上来的奇特,但是在这一刹时,在感遭到陆云非周身冷冽的气味当中多出来的那些许的慌乱,我竟莫名其妙的感觉高兴。
倒是真的见地到了他活力和不安的时候那种激烈的表示力了。
“走!”他的口气不容置喙,有力的苗条手指紧紧的按着我的额头,一手按在我的脑后,强势的推着我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