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理睬两个内侍,抬脚就要往里走,面前的来路却被本来那两个跪地的内侍起家拦住。
林浅云一顿,这话不无事理,昨日倾城分开后父皇母后便警告过她莫要去寻倾城费事,让她在这宫中安安稳稳待到出嫁便可。父皇母后如此做不过就是担忧倾城会忏悔,届时和亲之事又得落到她这个嫡公主头上。
“太子皇兄,莫要让皇妹看低你。既是早便做出挑选,就不要半途而废,不然到时两端空,你只会更加悔怨。”
“本日既入不得这倾城宫,我便先回了,太子皇兄可要一道?”
“太子皇兄何必如此,我是你的胞妹,又不会将此事大肆鼓吹,你不该如此防着我。送礼之事是母后的意义不假,但母后是借太子皇兄的名义相送,买礼品的银两都是走东宫的账,若非太子皇兄默许,便是母后出面也决然对峙不了这么多年。”
林浅云拧眉,看向近旁的宫婢,“确有此事?”
“见过浅云公主!”两个内侍给她见礼。
宫婢在宫中糊口多年,见惯了宫中朱紫们的明争暗斗,多少也能瞧出赵菁菁实是将林浅云当了枪使,然她身份寒微,林浅云又自夸与赵菁菁干系极好,若现在将本身的设法说出,最后受罚的恐还是她。
“连本公主都敢拦,你们好大的胆量!”
林浅云看着面前气度的宫殿,心底的气愤更甚。若非母后说倾城已死,入住倾城宫不吉利,这里早已是她的!
“没事,即便被父皇母后晓得,顶多也就禁本公主几天足,无甚要紧,菁菁表姐这番委曲可不能白受!”
林浅云尽是气愤的往倾城宫而去,待分开赵菁菁的视野,她身边的宫婢才敢开口:“公主,您当真要去倾城宫?”
“说来之前太子皇兄对菁菁表姐并无这般陌生,不然外界也不会有一个你们乃是天作之合的传言。自倾城返来,太子皇兄就决计对菁菁表姐冷淡,畴前菁菁表姐入宫多是你亲身相送,本日作何让表姐一人分开?还任由她在倾城宫受辱而无动于衷。如何,太子皇兄是感觉倾城返来了,表姐便不再首要?太子皇兄莫不是想与倾城再续前缘?”
林浅云没发明,面前这内侍与她说话时眼底无半分怯意。
另一名内侍接话,“主子等由皇后娘娘遣派而来,若非不得已,断不敢对您如此无礼,您若当真想入内,这后宫之事不过皇后娘娘一句话的事,或许您可去皇后娘娘处讨个手令,届时莫说主子们,便是倾城公主都拦您不得。”
“主子自是没有胆量难堪浅云公主,只是主子现在被派到倾城宫当值,倾城公主便是主子的主子,若主子违背主子的令,到时主子告到陛下处,主子这条贱命怕是难保,请浅云公主恕罪!”
“浅云公主恕罪,倾城公主有令,本日暂不见客。”
听她所言,林浅云心下已有游移,而后又昂首扫一面火线上书“倾城宫”三个大字的匾额,还是很不甘心。
林天南面色微僵。
林天南眉头深皱,“本宫的事与菁菁表妹又有甚么相干?今后切莫再胡说,表妹尚待字闺中,若让旁人听到你这般言辞,于表妹的名誉恐有倒霉。”
倒是此时,一道惊奇中略带诘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妹,你为安在此?”
“浅云公主许是不知,自打倾城公主同意去和亲,皇后娘娘便警告这宫内高低,特别是倾城宫当值的主子宫婢,只要倾城公主的要求不过分,皆得尽量顺着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