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进挠头猜疑不解的道:“骂至吐血便骂至吐血,将军为何又说狗血淋头?莫非狗血淋头与骂至吐血有何分歧?嗯……狗血比吐血更多?”
秦慎顿觉一阵无法兼之无语,暗自伤神半晌,没好气的看向他道:“如果我将一盆狗血从你头上倒下,你会如何?”
曹进闻言顿时不满起来,不依不挠的抱怨道:“若俺记得不差,你本日可言过两次勿要与俺计算,你这是瞧不起俺吗?”
目送渐行渐远终融入黑幕的一众身影,柳光心中暗恨的冷静想道。
结束这番虚情冒充的对话,秦慎率世人赶着马匹折南朝对方所指的烧毁虎帐疾奔而去。
竖子?你百口才是竖子!
见他用心叵测的将本身与残兵败将相提并论,曹进如何能忍?当下破口痛骂道:“柳竖子!你莫要小人得志!明日待俺看到你,少不得……”
得!今后我还是持续谨小慎微吧!
“就算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有何用?”
瞿寒在中间轻声一笑,劝道:“秦兄又何必与曹兄计算,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还不如直接解释倒也干脆,实在我亦很猎奇究竟何意?”
言罢只见城墙上柳光似模似样的沉吟半晌,始答道:“此时已至封闭城门之时,若无告急军情断无再开之理,依鄙人看,秦将军无妨在城外安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入城不迟。”
“当然是和他冒死!”曹进一副不能忍的模样脱口而出,接着难堪的嘿嘿直笑,难为情的解释道:“当然,如果将军如此,俺是千万不敢的。”
好么!竟要杀马取血了!
“唯!将军经验的是!”
刹时间就是脸孔狰狞,要把他的混不吝全数使将出来,让对方尝个短长――
“秦将军既言他粗鄙不堪,鄙人又怎会与这等人计算呢?”
哟!还装上了!
瞿寒一脸苦色的连连否定,曹进只是不听,两人刹时闹成一片。
“开口!”
“主公……”
曹进闻言愤怒再涨,自家将军如何说都行,何况还是自谦之词,可你拿个钢针当棒棰,这还了得?
“你等又知城下是否真是秦慎?倘若此中有诈你等又将如何?即使就算是那秦慎,莫非又能够因他名声而妄开城门?你等究竟置朝堂法度于安在?”
“秦将军好走。”柳光懒洋洋的回道,话语中有种说不出的别样味道。
晓得的内幕的世人都从他合情公道的解释入耳出那一丝旁人难以发觉的讽刺戏弄之味,顿时心中有气。
此时城下传来呼声:“城上但是柳校尉?”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确切义正言辞,很有事理,只是世人有了先入为主的设法,又自发冤枉的受他一顿呵叱,天然也就满腹怨气。
城上就此寂静稍许,这才回道:“城外往南五里外有一虎帐,乃是陛下数年前出兵北征匈奴时所建,只可惜上万马队慨但是去者有十,狼狈而归者仅三,陛下无法将其召回,是以虎帐荒废至今,秦将军无妨去那姑息一晚,倒也图个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