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点了点头,看向还是梨花带雨的两人道:“听到未?医匠都言并无大碍,你俩就别再这般模样。”
勒马停在丈余以外,王睦一愣后再将浑身血迹的他打量几眼,嘴含挖苦道:“秦将军这幅模样,当真才不愧浴血奋战四字。”
医匠尚未到达,闻讯而来的如诗如画俏目哭得红肿不堪的跌跌撞撞突入帐内。
秦慎不敢再抄偏僻的近道,径直踏往大道方向,因为从大道回营安然些许不说,或许还能碰到来回虎帐以及城内的巡城兵卒。
“王法律?”瞿寒目露迷惑的思考一会,看向他道:“会否是王法律派人伏击?”
但是话音刚落,只见瞿寒的身影已是掀帘而出,只留下简朴而自傲的两字――
秦慎很难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发觉出任何端倪,现在听他问起,心中一动的强忍着身材的倦怠将事情简朴诉说一遍,旋即状若偶然,实则故意的悄悄存眷对方的统统反应。
医匠将他衣服剪开,一边察看伤口,一边解释道:“将军身上虽有多处创伤,不过尽皆不深且避开关键部位,现在衰弱,或许是失血过量而气候酷寒之故,将军与两位娘子放心,只待将血止住,涵养数日,便可无碍。”
对他充满恨意的目光,王睦涓滴不觉得意,眼中则满含戏谑的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