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当初购地,与子玉本日不归,皆为异曲同工之妙也,别的可令刘盈迎娶陆芸,亦或是其他皇室后辈亦尚可,朕曾往学宫,见陆元知书达理,陆芸晓得琴棋,乃良才纯熟也,唯有那嬴卫,定要好生防备也。”
“那这些人以后呢?又有谁可代之?”
不待周勃答话,陈平当即从前面走了出去,“樊将军,今平燕有功,拥兵数万,恐有反意,陛下遣某而来,欲擒将军回长安。”
“樊将军也莫要忧愁,今陛下身材略有偏差,待回到长安自行解释便可,况平南王有叮咛,不宜当场斩杀,是以将军诸事还需于长安摒挡。”陈平转而安抚道。
陈平言罢,直接将圣旨递给了樊哙,“将军,且自阅吧。”樊哙那里信赖陈平之言,然看过圣旨,心中蓦地万念俱灰。
刘邦见状,神采浅笑,“周勃止也,而后之事,刘盈可掌管,汝亦和某普通,早百年矣。”
“陛下之言恰是妾心中所想。”吕雉非常低声地说道。
刘邦沉吟很久,方才说道:“昔楚汉相争,有勇有谋者,曹参、王陵、陈平也,唯曹参夙来谨慎,可认之。”
吕雉在旁亦是安慰道:“陛下乃是九五至尊,天下诸事皆由陛下所决,还请陛下早些医治,免得落下不顾万民之罪也。”
吕雉略微点头,“在这以后呢?有谁可代之?”
陈平略微摆手,“将军莫要如此说,某可救不了你,有甚么话前去长安与陛下说罢,周将军,还是早些脱手吧。”
医师施礼毕,当即上前为刘邦号脉,好久未开口,刘邦心中孔殷,遂问道:“老先生感觉此病可医治耶?”
刘邦见妇人哭泣,心中甚为不悦,当即回身侧榻而睡,吕雉无法,只得遣走医师,赐其五十金,令其回籍。
后殿内,刘邦面色已无容光,见吕雉进殿,只是略微摆手,“爱妻前来,所谓何事耶?”
刘邦当即摆手,“朕万年以后,汝母子二人,势小权微,诸事还需由子玉措置,子玉初奉养秦朝,权倾一时,尚未取而代之,况今乱世,子玉不喜为战,当为周公也,汝莫要生疑,他如有反意,早归临淄受封矣。”
两人商讨计定,便带领千余士卒,向着樊哙府上赶来,陈平局持密诏,摆布莫敢禁止,而现在的樊哙正在寝室安睡,涓滴不知内里是甚么环境。
“这个真的是陛下的旨意?然樊将军与乃是陛下的妹夫,如何也说不畴昔啊。”周勃语无伦次地说道。
樊哙闻言,不再多说,遂与陈划一人前去长安,燕地诸事不提,且说长安未央宫中,刘邦箭伤复发,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