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妾直言,这公孙操才刚起复,手中无甚权势,正要仰仗您的时候尚且对您如此无礼,他日如果让他得了势,朝中一应大小事件到底是听君上的,还是听他公孙操的?”
不待姬喜发怒,她已将茶水滴心摆在姬喜的桌案上,本身走到姬喜身后,为姬喜按揉着太阳穴。她瞥了一眼几年下来已出落得愈发痴肥的男人,指尖悄悄蕴起一丝内力。姬喜只感觉耳清目明,浑身镇静,连方才的头疼也去了几分,不由道:“公然还是你得寡人之心。”
红鸾开端为姬喜出运营策,这是她这些年做惯了的事儿了。姬喜夙来信她,此时更是听得连连点头。
“君上,您才是一国之主,何必害怕一个臣子?您莫看公孙操眼下正东风对劲,实则他此番起复后权势已经大不如前了。若不是依仗大王您,凭他一个失势大臣,如何能够重临相位?”红鸾一面放缓了部下的力道,一面察看着公孙操的神采:“可他不但不知戴德,反倒勒迫于您,实在罪无可赦!”
口中却劝道:“这有何难?公孙操素有弑君之恶名,现在又与您有杀父之仇,君上您先前是受了他的蒙蔽。现在您为父报仇,一可与逆贼公孙操抛清干系,好叫旁人晓得您从未有弑父之心,二可摒挡朝中祸害,自此亲掌朝政,岂不分身其美?”
“公子,这是宫里红鸾女人的手札。”侍卫之首的赵穆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呈给刘彻。这些年,便是他在卖力维系刘彻在蓟城中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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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有手腕,又有本领,深得姬喜信赖,如果她提早传了动静出来让刘彻晓得,就没有今后的那么多事了,可她恰好当时没有那么做。
“你感觉寡人做得可对?”送走了公孙操,姬喜非常担忧:“也不知寡人此番触怒了丞相,他会如何对于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