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将那羊皮纸展开,看罢,沉默不语。
“红鸾女人既在现在给您传书,想来并没有叛变您,却不知为何当初公孙操与……同谋殛毙先王时未提早给您传信?”对于这个题目,底下的侍卫们皆是不解。
刘彻叹道:“她原也是一个痴人。罢了,既然她已经布好结局,我们就不要孤负了她的一番苦心。”
底下人听得更加云里雾里的,只要晓得红鸾出身的赵穆如有所思,似是猜到了一二。
“公子,接下来,我们可如何办?若公子要进城,我们兄弟搏命也要互得公子全面。”
“说得不错,父王之死,乃是公孙操的罪恶,与寡人可没甚么干系。寡人明儿个就去颁旨――”
“你感觉寡人做得可对?”送走了公孙操,姬喜非常担忧:“也不知寡人此番触怒了丞相,他会如何对于寡人?”
“不,我们不进城。”刘彻摇点头:“为今之计,只要一字,等!”
姬喜拍了拍红鸾的手,喟然一叹:“幸而有你,不然寡人可如何办?此番事了,你便是寡人的功臣了,届时,寡人定要升你的位分。”
不待姬喜发怒,她已将茶水滴心摆在姬喜的桌案上,本身走到姬喜身后,为姬喜按揉着太阳穴。她瞥了一眼几年下来已出落得愈发痴肥的男人,指尖悄悄蕴起一丝内力。姬喜只感觉耳清目明,浑身镇静,连方才的头疼也去了几分,不由道:“公然还是你得寡人之心。”
口中却劝道:“这有何难?公孙操素有弑君之恶名,现在又与您有杀父之仇,君上您先前是受了他的蒙蔽。现在您为父报仇,一可与逆贼公孙操抛清干系,好叫旁人晓得您从未有弑父之心,二可摒挡朝中祸害,自此亲掌朝政,岂不分身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