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罪孽深重的春香,就想找个道长把本身收了。但每次看到薛莺莺还是孤魂野鬼,她就发誓必然要把姐姐的亡灵超度了,让她去往生。
郭大胆表示我不要急,解释道:“别急。我的意义是,她现在不是鬼,不消超度。她现在已经成精。”
春香冲动地擦拭着眼泪:“太好了,本来姐姐已经成精。再好好修炼便能够成仙了。我再无甚么可沉沦的了。”
“为甚么假扮薛莺莺?”我呵叱道。
“唉,她已经不是鬼了。”郭大胆说。
听到郭大胆这话,我欢畅的说:“这是功德!我没定见。春香女人,你看咋样?”
“沈掌门听小女慢慢道来……”
我内心想着,说了句:“郭大胆,这不就在……”
“没错,有一块蝉的雕纹的背后写着薛莺莺的‘莺’字。”我对郭大胆说。
薛莺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道:“沈掌门有所不知。实在小女也是万不得已说了大话,我并不是薛莺莺,我是薛莺莺的丫环春香。”
春香为了好姐姐,忍气吞声。以后熊骥变本加厉,常常趁没人跑来找春香。春香忍无可忍,在陪薛莺莺去道观上香的时候,向一名道长说了真相,但愿道长能给她些符箓弄死熊骥。
“薛莺莺的丫环?”郭大胆也想到了,“主仆合葬,这是对同生共死的好姐妹。不过你说的她俩都是死在福建,如何会呈现在沣河……”
我借动手电光细心看了看两块玉佩的正背面,一块是荷叶的雕纹,背后刻着“香”字。另一块是蝉的雕纹,背后刻着“莺”字。
春香泪流满面的叩首道:“感激郭大哥、沈掌门不杀之恩,小女必然好好修炼,替郭大哥办理好葫芦外务。”
“沈掌门是好人,您说如何办春香就如何办。”春香说。
道长听罢只是让她归去不要张扬,他自会隔几日下山去熊府处理题目。没过几日,道长便去熊府,说熊府家有妖气,给了熊骥一些符箓,让熊骥用火烧了,再用无根之水服下,可解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