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千万想不到,只是略走慢了一步,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狗血八卦消息!
可不成以假装没闻声?
金象顿时悔怨了:“好哥哥,都是我粗心,明儿我就换了!”
牛氏脸上通红一片,仿佛是听了丈夫的话后,感到害臊了:“你在这里瞎扯些甚么呀?一把年纪了,孙女都这么大了,你还说如许的话,也不怕叫孩子们闻声!”
牛氏啐他一口:“好啦!都是老夫老妻了,也不怕肉麻!还不快扶我起来?一会儿还要用饭呢。”嗔完丈夫,两眼往秦含真这边瞥了一眼,瞪了她一下。
他没有瞥见秦含真在中间冒死给他使的眼色,秦含真只好叹了口气,临时放弃了。明日表舅就要分开,再返来估计就得是元宵节后了,她莫非真要等那么久,才弄清楚小姨关芸娘当日到底说了些甚么犯讳的话,令何氏对关氏起了坏心?
金象叹了口气:“能瞒的人,他都瞒了。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若不是这回实在没法瞒下去了,侯爷担忧事情泄漏,皇上端的见怪下来,断不能叫我跑这一趟的。”
不过,他没有上前凑趣秦家祖孙,倒也没真的闲着,一会儿说:“好哥哥我敬你一杯。”一会儿说:“嫂子你这些年辛苦了。”一会儿另有:“好侄儿,叔叔陪你喝一杯。”各式凑趣奉迎,脸上尽是奉承。秦含真光是看他表示,都感觉是场好戏。
金象帮着虎伯清算残席,明显已是做了好多年管事的人,身上还穿戴绸衣,也半点不在乎,说擦桌子就擦桌子,连衣袖沾了油污酒渍也没放在心上。虎伯晓得他是故意表示,只是忍不住说他:“你这又是何必?真要做小伏低,就别穿成这模样来现眼。我们家这么大一座宅子,上高低下,你瞥见哪个穿绸了么?连老爷都是穿的布袄,你穿绸的来做这些粗活,到底是不是至心要认错的?”
秦含真在外间不由得打了个暗斗,忍不住要转头偷看祖母牛氏的反应。
秦含真小脸抽了抽,暗赞一声好演技,决计也要向表舅学习,就放下了手中抓住的门帘,假装重视力完整放在外头似的,站稳了身材,高欢畅兴地对吴少英说:“表舅,我来帮你。”
秦含真这么想着,也在张妈的带领下,回了本身的房间。
吃了一会儿,秦老先生俄然想起一件事,就问虎伯:“金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