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白拉过姚九歌的手,为其添了一杯热茶,闻言只是微微昂首,毫不在乎道:“本王如果想要,易如反掌。”
秦疏白俯下身,将那些证据正面朝向柳臣。看着柳臣因为惊骇而瞳孔不竭放大的模样,道:“千日酒。勾魂丹。南尺特工……你们一每天的戏倒是多的很,真当本王是瞎的吗?”
柳臣震惊,辩驳道:“王爷但是在怕万民的说辞?老臣早已做了万全筹办,这么些年来小天子的荒唐事有目共睹,王爷您若登上皇位必然是天下万民之心愿所向!”
“王爷胡涂!王爷生是南尺人死是南尺鬼,怎能为了别人叛变我南尺!”
在柳臣被拖下去好久以后,一向呆愣着的秦弘文看着秦疏白落拓得意的模样,嘲笑:“皇叔竟然能忍住皇位的引诱,朕非常惊奇。”
门外禁卫军踏着整齐的步子朝令史署跑来,瞬息间便分红了四支小步队,各个手握长剑,神采庄严,将令史署围了起来。踏门而来的是两个禁卫军副总领,他们一把将摊在地上的柳臣架了起来,随后朝秦疏白点了点头。
柳臣暗道有戏,赶紧紧跟着接了话:“元妃娘娘娟秀无双,乃南尺最为心疼的一名小公主,当年小公主执意嫁入大晁也不知受了多少苦……”
秦疏白有些不耐烦的轻嗤了一声:“本王对皇位毫无兴趣,怕是让你绝望了。”
而被派去汇集证据的姚九歌也非常轻松的将秦疏白所要的统统搞到手。从柳青青寝殿下的密道,到柳臣私宅的密室皆被秦疏白一一破解。姚九歌在惊奇之余,对于秦疏白的佩服的确达到了顶点。
“老臣先父为南尺之士,受命潜入大晁互助王爷,可惜先父英年早逝没有比及这个机遇,现在轮到老臣……老臣呕心沥血多年,终究将小天子节制在手,只要王爷一声令下……”
秦疏赤手托着脸颊,听着柳臣大逆不道的说辞,垂下眼眸俄然笑道:“本王与先皇既是兄弟,天然是应当照顾着他的。”
事情过后,留给柳青青的,便只要秦弘文翻脸不认人的冷酷。如果门外的柳青青看到秦弘文如此绝情的模样,不知是否会悔怨。
一旁接受着秦弘文肝火的小寺人连连应诺。
他看着秦疏白的模样,又有些不肯定的皱了眉头。方才秦疏白见到玉佩时较着心神都有些松动,如何转眼的工夫,便又变得如此深不成测了。他微微低下头,赶紧道:“南尺当年曾说,小公主身份高贵,若生下龙子必然为太子。小公主既然已嫁入大晁皇室,天然应当算是大晁的人,那么身为龙子的摄政王您……必定也应被立为太子。”
柳臣俄然往中间重重跪下,一把扯开本身的衣衿,透露的胸膛处有一玄色蟒蛇的印记,鲜明是南尺国之图腾所特有。他看着秦疏白,脸上终究有了一丝的狠气。
秦疏白超出柳臣,看着门外日光,眯了眯眼,转头道:“南尺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吞噬大晁,光这一点本王就能举兵灭南尺!”
他言语狠恶,道:“小天子已经对王爷产生了杀意,王爷何不借此杀掉小天子?我南尺高低为了能为王爷您铺平门路已经斗争了多年,王爷可万不能让我们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