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涛,你害我儿浩然受那么重的伤,老夫不会让你就这么便宜的死去,我会留着渐渐折磨你。”王志千阴笑道。
“白艳涛啊白艳涛,老夫看你此次往那里跑?”王志千嘲笑道。
王志千笑道:“涛哥,只要你能够改过改过,老夫就网开一面,不过今后你晓得该如何做了?”
白艳涛点头如捣蒜,从速说道:“我、我今后定、必然为王哥马首、马首是瞻,若再敢做、做对不起、对不起王哥的事,就让我、让我不得好死!”
白艳涛断断续续地说道:“马文威胁我、威胁我要杀了我、杀了我百口,以是我、我实在是、实在是没有体例。”
王志千“哈哈”嘲笑道:“你不是骨头硬吗?还晓得告饶啊?你叫我饶了你,但是你当初为甚么不饶了我儿浩然,你为甚么要结合马文害我们父子?”
比落第七次的时候,白艳涛实在受不了了,就告饶道:“王哥、王哥,我晓得、晓得错了,您、您饶了我吧!您要我、要我干甚么、甚么都能够。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
王志千本来是筹算真的把白艳涛折磨一段然后杀了,但是厥后想想,既然马文能操纵白艳涛祸害他父子两,他父子两为甚么不能操纵白艳涛祸害祸害马文呢,等将马文拿下来,再杀他白艳涛也不迟。
王志千阴笑道:“吆,骨头这么硬啊?老夫倒是想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白艳涛晓得此次死定了,因而就朝王志千喊道:“王志千,你他妈的要杀要剐随便,老子如果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豪杰。”
白艳涛骂道:“老狐狸,你他妈少给老子来这套,老子不怕你。娘舅又如何样?哪次不是看到打不过了你们父子两先跑的比兔子还快,你们甚么时候管过老子的存亡?”
随即王志千又叫人拿过来烧红的烙铁,一下子又给白艳涛压到了胸部。
白艳涛惨叫一声,胸口冒起一阵白气,然后飘出一股肉皮烤焦的糊味。白艳涛头一歪就晕了畴昔。
就如许,王志千烫白艳涛一次,白艳涛就晕一次,然后王志千就把他弄醒,然后持续烫。
王志千见白艳涛不说话了,就笑道:“涛哥,你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跟着马文凑甚么热烈啊?再说,浩然是你的外甥,固然是你姐姐的养子,但是你也不能出售他啊!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些甚么事?”
白艳涛这个时候也不晓得是看不惯周浩然父子的风格还是如何回事,竟然没有告饶,而是一脸正气凛然。前次被马文抓归去的时候白艳涛可不是这么表示的,要不然马文留下的就是他白艳涛而不会是陈亮了。
白艳涛仓猝点点头说道:“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王志千冷哼一声骂道:“我想如何样,干你娘的,老子想杀了你。”
王志千嘲笑道:“不关你的事你和马文合起火来算计老夫,我奉告你,浩然的事情你别想赖,他都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