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为师吗?”墨丘话里带着肝火。
比拟邯郸之兵慌马乱的气象,而此时的远在千里以外的咸阳城内倒是一派平和之态,秦国近年虽对外战事比年,兵马和物质都由各郡县处所筹措,以是其都城所受其影响甚微。
“门徒一刻不敢忘恩师之教诲。”
“师父,好久不见了,不知这些年可好?”白起寂然的神采里带一丝欣喜。
“那是为师让你把那二十多万赵人活埋的吗?”墨丘越说越怒。
白起府中克日来往来宾渐多,时近傍晚,仍有一人一马行入白府中,墨衣墨剑玄色斗笠。白起让人将他带入府中,来人脱下斗笠,暴露满头白须白发,本来恰是那墨家巨擘墨丘。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正如那鬼谷先生所言,我等都只是这天下这盘棋的棋子,可悲的是我墨家之天下大同之抱负却要用血腥的殛毙来实现。”墨子的眼里无穷的悲惨。
“师父,你此次是来劝我不要去攻伐邯郸的吧。实在,你不来我也不筹办出征,我若出征邯郸,那赵人对我必是恨之入骨,所谓哀兵必胜,那赵人必是众志成城。虽我大秦之铁军也很难取胜,若要胜也必是代价极大,何况此时六国合纵之势以成,其他五国对我国也是虎视眈眈,若趁我国堕入邯郸疆场趁机攻击我火线疆场,则秦军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