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命是个甚么东西,如果我们这辈子都是命,那我们又在瞎操心做甚么啊,对了传闻阿谁齐国那信邹的算命先生,传闻他算出来齐王是东帝,燕王是北帝,他这马屁还拍出了科学根据了,他改天我必然找他算个命,他如果算我会如何,我非反其道而行,我必然把他那招牌给砸了。”
“大哥啊,回家种田也比呆在这破处所兵戈要强啊,诚恳说那朝我也真不想上了,每天就是提心吊胆的,被人骂得像龟孙子一样,还要说王上圣明,王上贤得,你说我们不是犯贱吗?还不如回家种田。”冯亭又倒了杯酒。
赵军大营内冯亭正在勘察舆图,他因为献上党有功而被赵王予民户三万,并封其为华阳君,但他似无任何忧色,忧心重重。刚好廉颇畴火线观察敌情返来。
酒过三巡,二小我已是醉意昏黄。
“老弟啊,这都是命啊,你就是那上朝的命,我就是兵戈的命,那种田不是我们的命啊,我们得认命啊,来再走一杯。”
“你说的是邹衍吧,别人又是如何惹着你了,堂堂一个阴阳家被你说成算命先生,还要把别人招牌砸了,你真的是喝多了,要砸也是等哥哥我一起帮你去砸了,我就把青缸宝剑往他算命的破桌子一插,直接问他‘你明天年一算,我这剑会不会插在你身上?’你猜他会如何答复?”看来廉颇也醉得不轻啊,这邹衍如果听到这两人对话,估计得上奏请齐王出兵,顿时打到赵国去把这两人直接给剁了。
“将军啊,这话从何提及啊,我一向觉得忠君为民,并无半点私心。”
“冯老弟,你喝多了啊,王上要我帮他兵戈,那是他感觉我还能帮他打,如果他哪天他感觉我们老了,没用了,不要我打了,你说我还能做甚么啊?就像你在韩国当一个文官,你能帮韩王出出主张,理理朝政,如果韩王感觉你没主张了,朝政也不要你理了,你说你还能做甚么?回家种田吗?”
冯亭也是来者不拒,拿起酒就浮了一明白,他现在表情也是极度愁闷,战事堕入僵局,他现在命悬一线,赵王令他帮手廉颇作战,他一介儒生,对带兵兵戈根基一窍不通,他深知这上党在,他就是华阳君,在上党如果丢了,他就是华阳鬼了。现在的处境也是韩不韩,赵不赵的,他虽为韩谋,但已经是赵人,虽为赵臣,却又并不为赵人信赖。
这两人一个是战事堕入僵局,一个是命悬一线,一对难兄难弟在那借酒浇愁,喝高了就在那天南地北的胡砍乱吹,一向到天明。
“料你也不会实话实说,那我们不谈此事,来来喝一口我赵国的老白干,古今兴亡事皆在一壶浊酒中。”廉颇把拿了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冯亭,这是要让冯亭酒后吐真言啊。
“可你忠的是韩王,为的韩民啊,你诚恳交代,是不是韩王一面把上党割于秦国,一面又要让你带上党百姓投于我赵国,就是为了挑起我赵国与秦国大战一场,而韩国便能够坐收渔人之利啊。”
廉颇深知长平计谋首要性,在长安然插了三道防地:第一道是空仓岭防地,第二道是丹河防地,第三道防地是百里石长城。三道防地东西数十里,星罗棋布,相互连接。但是秦军守势凶悍,而空仓岭防地的地形并倒霉于赵军戍守,赵军频频败北,前锋被斩,空仓岭被破,火线重镇光狼城也被攻陷,最后全部空仓岭防地完整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