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感觉,墨家儒家也有相通之处,比如都倡导以仁治天下。”孟玉道。
公孙云:“若白马是马,白马划一于马, 那我只需获得白马,你送来的是马,倒是黄马、黑马, 而非白马。你的马并未让我满足需求,白马与马便不能划一, 白马非马也。”
“先去看看吧。”韩非做了个手势。
韩非浅笑:“以是,贤弟该当想到了甚么好体例。”
本来如此,李思恍然大悟,嬴政是为了对于相国和太后安排在他身边的宫人,才会故作暴戾。
公孙云:“若白马为马,吵嘴、黄马亦为马,那就划一于说白马是黄马,可乎?”
一个不听话的王,能够被人从这个位置拉下去。而嬴政不做王的话,就只要死路一条。
昨日公孙云相赠的锦帕,被韩非扔在桌上,李思收了起来。李思忍不住“咳咳”两声,本来公孙大姐如此“不拘末节”,女儿家的问男人要礼,换作普通女子绝做不出来啊!
终究又一阵对峙之下,公孙云不得不感喟伏输,欣然地凝睇韩非:“非公子公然高才。”
公孙云羞笑着走开了,两个公孙家的弟子也带着赏识的目光用力瞧了瞧韩非,从他身边走过。
但近数十年来,各国之间战乱不休,兵家活泼,以是墨家的锋芒就逐步指向了兵家。
嬴政不语,目光深深凝睇李思,眼中大放异彩,他自发没有看错人,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韩非于李思,亦师亦友。
“完成帝业,天下归秦,便为雄主。”李思朗声答。
如果其父公孙龙来了的话,怕是还能找到另一种说法来与韩非回嘴,可公孙云毕竟不能与父比拟,只能败阵下来。
“何为天下之雄主?”嬴政紧眉问。
这话仿佛另有含义,因而李思拱手:“王此后也必然是位明君,能得贤臣互助。”
“……”韩非想了想,道,“多谢先生抬爱。”
这一口一个“云儿”的自称,听得李思满身发软,她余光瞟了眼韩非……只见韩非面色淡淡,保持着君子般的文雅,还真能撑啊。
“先生就是我要找的人!”嬴政目光锋利而炯炯有神,“你必能帮我!”
韩非:“那以公孙先生之言,白马非马,便是逼迫我接管赵人非人的事理。”
“攻外必先安内。”李思明白嬴政所指,第一步便是夺回王权兵权,震慑宗室力量,将秦国上高低下统统权力都掌控在秦王一人手上。
“恕李思大胆之言,王尚未亲政,何必妄自陋劣,王不但能成明君,还能做天下之雄主。”李思正声道。
李思不知韩非将如何应变,心中无穷猎奇,要晓得这个期间交际谋士首要靠的就是一张嘴,以是才有了苏秦的合众及张仪的连横。
“五年前,云儿得知韩非公子大名后,便敬慕已久。”公孙云楚楚可儿望着韩非。
韩非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哦,多谢公孙先生。”
“并不是的。”韩非道,“实在一向以来,真正对峙的是墨家与儒家。两家观点是锋利互斥的。”
张苍用心给韩非使了个绊子,明晓得这两家是不成调和的,何况他们在辩论学说,也不容第三方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