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李思心中一阵暖流,嬴政暗里与她相处时,未以王权压过她,反而对她像是知己朋友般。
哈哈哈,这个梦,做得苏爽。
刚好被一个路过的墨家弟子瞥见了,这个弟子就奉告了师兄高渐离。
当日午后,李思去找孟勤商讨,想请管风月馆的孟勤帮这个忙,孟勤面露难堪之色。
别看高渐离冷酷寡言,倒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受人滴水之恩愿涌泉相报。
……
见李思目瞪口呆,韩非又道:“那日兰陵山捉鱼,我输给了贤弟,承诺贤弟种上几盆菊花抚玩。”
至于李思本人,把百口人都接来了咸阳, 住在宽广敞亮舒畅的丞相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落拓糊口。
孟玉和王仲实在迷惑不解, 就把李思请来扣问。
李思如获珍宝地抱着这两卷剑谱回到寝房,撞见了站在门口的韩非。
高渐离在桃李山庄这数日来,多亏李思谨慎照顾,见她对墨家剑法有兴趣,因而临走前就送了她两封竹简,上面有剑谱丹青。
这个公孙云也真是够作妖的,李思懒得理睬,持续拿着她的木剑在院子里毫无章法地练着。
“天啊,韩兄如何如此想不开, 千挑万选倒是相中了那么只母老虎。”孟玉惊呆。
金黄色的一朵朵蓓蕾绽出,缕缕秋风拂过,李思才恍悟过来,快到暮秋了……
院子里别的花都接踵残落,唯有这东南角反而“热烈”起来,傲然矗立,淡淡的暗香芳香怡人。
这些菊花,真美。
李思自忖,或许与赵灵有缘吧,才会一而再脱手帮她。
“不必言谢,快快请起,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李思忙扶起赵灵,“上回说了,不必叫我恩公,你就唤我名字。”
“君子之礼,那韩兄怎不送你我,恰好送公孙云?”孟玉噘嘴。
李思明言,明日看舞一曲,风月馆里有个叫赵灵的舞姬,舞得特别好,会赵国特有的鼓励,为王上演出。
“韩兄,墨家的高师兄送了我剑谱,今后我如果想活动筋骨,就能照着这剑谱练练。”李思喜不自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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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会留在楚国,春申君正在四周招揽贤才。”
李思只晓得韩非在院子里种的花盆数量越来越多,也没有在乎他多种了些甚么花。
“李思贤弟,你对我们秦国的政事儿,比我还存眷呢。”孟玉挑眉,“如何,今后有苦衷秦?”
那秦国廷尉家的人必定得知有关新王嬴政即位之事。
“菊花?”李思摇摆了头,韩兄整日空暇时都爱玩弄花,为何要让她去赏识菊花。
“李思啊,这件事于你并无好处,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孟勤考虑着,为了一个宫中平常舞姬而获咎长安君,得不偿失。
李思惟来既然承诺了赵灵,当为她讨情,或许一句话就能救赵灵的平生。
随便如何叫,李思无所谓,她点头:“你哥赵高可知此事?”
“嘘~”王仲做了个手势,“我看公孙云也没那么糟糕, 起码在韩兄面前和顺可儿。”
“多谢韩兄。”李思惟了好久,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唯有这四个字。
“这是谁说的?”李思蒙圈。
“此话当真?”赵灵听闻李思之言,忙跪地叩拜,“多谢恩公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