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摇了点头:“是未曾听过。”
一向以来,韩靖知韩非之才,不是他能比拟的,也极其担忧父王会将王位传给韩非。
“我与郑国……平常之交。”韩非淡淡答了句,仿佛成心抛清他与郑国之间的干系。
但实在韩王派出如许的人才去秦国,诡计并非真正奉迎献媚,而是韩臣们出的馊主张,郑国实为间谍。
“深感韩王宠遇外臣。此次外臣而来,也是为秦、韩两邦交好。”李思道。
高渐离收回了剑,淡淡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曾遇顶级剑客,他们的剑法在我之上。”
李思放心道:“既然韩非公子已查明本相,此事外臣便不再问。”
常常秦国来使, 韩王便是整日整夜不得安宁。谁叫这七国当中,韩国最弱,这地处之位不如燕国。
韩非这时走上前来:“秦使无虑,我已查明本相,抓捕刺客,这事不过是一场不测。”
“郑国但是位水利专家, 修建河渠造福百姓,得秦王与相国重用。”李思又道,她分开秦国时,郑国正升官任职。
“如何?”高渐离转头看向李思。
李思心弦蓦地一抽,咳咳,因刺杀秦王而千古留名的荆轲啊,虽未胜利,却成为了千古第一刺客。
现在的韩国大臣们分为两派,一派主六国缔盟,一派力主亲秦,自打秦使李思来了以后,这两派大臣就在他面前争个得面红耳赤,没完没了。
亲秦派以宰相伸开地为首,以为秦国虽为虎狼之国,有虎狼之心,但近在天涯,毫不成获咎。如果秦军真的雄师挥下,远水解不了近火,韩国必有没顶之灾。
“李思兄弟,我再教你几招吧。”高渐离提剑而来,三年来用心研讨剑术,剑法更加超群。
长剑如虹,一剑冲天,高渐离手中的剑招招凌厉,真真相生,俨如飓风扫落叶普通,剑光狼籍,忽聚忽散。共同着高渐离的轻功,飞身而转,衣袂飘飘,刚柔恰到好处。
“秦使请起。”韩王挥了下衣袖,“前些日子寡人身材有所不适,以是本日才召见秦使。”
伸开地笑容相迎:“哈哈哈,韩国最讲礼节,怎会怠慢贵臣。”
李思侧头看了眼伸开地,也就是张良的祖父,张家五世相韩,乃韩国最为显赫的权臣。
两派各有事理,韩王常常听到他们争论,就感觉头大,加上年老深感力不从心,也故意把王位传给嫡子韩靖。
高渐离在场作证,韩王也不知如何回事儿,见到高渐离面若冰霜,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韩靖、韩安皆为韩王后所出,韩安懂事知心,天然更受韩王爱好。这虽看似一件小事儿,但韩王却放在了心上,感觉韩靖脾气火爆尴尬大任,韩安谦逊仁厚是脾气最像本身的儿子。
常日里韩靖调侃韩非也就罢了,这时有秦使在场,韩王瞪了眼韩靖,让他别胡言乱语。韩非此举,但是化解了韩王心头一块芥蒂。
见韩非不语, 李思惟了想, 莫非是她口中“水利专家”如许的字眼太当代化, 韩兄没听懂?
朝堂上,父皇与众臣都夸奖韩非,连十弟韩安也赞成有加。这让三公子韩靖看在眼里,很不舒畅。
而后,韩王美意聘请李思列席一个月后韩国驰名的祭天节,当日韩宫大设国宴,百官同庆。
王翰也跟着一起学,他对高渐离的成见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只剩下浓烈的崇拜之情,一口一个“高先生”叫得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