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中可另有别人?”高渐离又问,想起方才似也听到了女子声。
翌日,申时已过到了酉时,李思叮咛着让王翰筹办。
因而几人商讨以后,李思几人当即乔装打扮成浅显韩国贩子的模样,驾了辆马车在三公子府外停靠。
高渐离未说话,仍旧是迷惑的眼神深深看着李思,看得李思有些发毛。李思的长发丝滴答着水,衣裳也打湿了。
李思一拐一瘸地去捡地上那卷剑谱:“高师兄另有别的事儿吗?”言下之意,若无别事,那就走吧。
高渐离点头示礼,便回身拜别,替李思拉上了房门。
“公子昨日回府后便说过宴请李大夫,并叮咛下人好生筹办酒菜。”管事叹了口气,“公子本日本不出门,在府上等待大夫,可午后……三公子府上来人,请公子去了。”
“好了。”高渐离站起家,方才为李思扭回脱臼处时,忽而发明李思的脚细白滑嫩,皮肤极好。
高渐离没有多说话,淡淡点了下头,他虽是个寡言之人,但也喜好和真正的朋友相知订交。
莫非是韩靖在酒里下了药?韩非额头上微微排泄了细汗,凝重眉头。
“感谢高师兄,让你见笑了。”李思冷抽了口气,笑了笑。
高渐离见状便将手里的书柬放在地上,伸出双手将她抱起,左手抱着她的双腿弯,右手搂着背脊梁,将她抱上了房中的床榻。
王翰无法地挠了挠头,双眼瞪大得如铜铃般,他方才说错甚么话了么?仿佛高渐离不欢畅了,并且也未几理睬就飞速分开。
韩非府邸离国宾馆不远,几人步行而至,来到韩非府门外。
这韩靖究竟要做甚么……韩非闭上双眼,鼻息间又闻到诱人的香气,配房的圆桌上点着醉人的香炉。
“明日韩兄在府邸设下酒宴,你们与我同去吧。”李思对高渐离、王翰道,喝酒用饭当然是人多热烈。
初度登门韩非府邸,李思惟来不能早退,礼数要到位,此前也令人去买了些礼品,一并带着送去。
“没了。”高渐离恍悟过来,收回了视野,“那我先不打搅你歇息,这两天少走路。”
“韩兄不在府上?”李思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