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你第二个错,是不该算计她。秦婷当然可厌,但她并未做出伤天害理的好事。她做的不对,你做姐姐的,大可找机遇,光亮正大,堂堂正正的以礼训她,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耍手腕,使伎俩坑她。你吓倒了她这一次,莫非她就晓得错了,就会改了吗?”
“我……”秦嫣一时不知该说甚么。
“你瞧不起方氏,不就是因为她手腕凶险,心肠不纯,最后害了母亲?你若一如既往,便是和她无二!”
秦娥幽幽感喟,姑祖母对他们真是好。
秦娥看着洁净整齐的房间,沉郁的表情微微好了一些。二嬷出去看了一圈,指着一应俱全的东西,笑道:“大相国寺不愧是大相国寺,安插的真是安妥。虚戒说两边的院子都是空的,大蜜斯和二蜜斯尽管放心住,没人来吵。明上帝持亲身主持祈福典礼,一共三天,全都安排好了,让我们放心。还说大相国寺前面的梅花都开了,这几天恰是赏梅的好日子。”
秦娥听着,内心模糊有些奇特。大相国寺欢迎惯了达官权贵,父亲不过一个四品少卿,虚戒对他们也太客气了。
秦娥看着她的头顶,“那你说说看,你错哪了?”
“嗯?甚么如何一回事?。”
这句话太重了,秦嫣眼泪再绷不住,扑扑落下。
秦嫣低头领训,“我错了,下回不如许了。”
秦嫣拔直腰板,“晓得她偶然来祭拜母亲,我就筹办了这一招,哼,就她那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吓死她!”
秦娥想了又想,将起因放在了姑祖母和冯七身上。
二嬷听了秦娥的迷惑,笑道:“大蜜斯别自轻,我们但是状元胡同的秦家!建国天子亲书的匾额,这份高贵,满都城就只要我们家。论清贵,我们但是头一份!”
秦暄恰好出来,看到秦晖一愣,“大哥也去?”
秦暄哎的一声跑去挑马,秦娥叫来冯七轻声叮嘱:“你去给他找匹和顺的,别的给大爷找个处所歇一会儿。”秦娥摸摸衣裳,冯七会心。
翠儿一上车瞥见秦嫣满脸泪痕吓了一跳,秦娥板着脸道:“二蜜斯做错了事,你虽是下人,做不了主子的主,但主仆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错了也就是你错了。我已经罚了二蜜斯,你也领罚吧。到了处所本身跟二嬷说,罚俸三个月。”
“嗯,然后你就伙同冬梅,在香上做手脚。另有翠儿,前几天翠儿总往外头跑,秦婷没筹办衣裳的事,必定也是她探听出来的。”
秦嫣今后微微侧了侧身子,半晌咬牙切齿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浮滑模样,早就想治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