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娥也迷惑不已,“既然是母亲的东西,好好收起来吧,转头我再去问问哑婆,这是如何回事。”
秦娥逼近她,“你说秦昐落水是方氏一手策划的,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秦嫣点点头,微微撅起嘴巴,抱怨道:“姐姐真是的,偷偷跑出去还彻夜不归,十一跑来跟我要你的衣服,把我吓了一大跳!”
小婵看向秦娥,“大蜜斯说的对,我应当在床上好好歇息。但是不可呀,我一闭眼就想起我那不幸的孩子。”小婵用手比划着,“他只要这么大一点,真小呀。我好想摸一摸他,但是她们不给我摸,拿了一块布卷了卷就放在托盘上端出去了。”
秦沇越想越感觉心慌意乱,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娥,也没了究查的表情,摆手道:“归去抄女戒五十遍,禁足......禁足就算了,加抄十遍女戒,好生检验。再有下次,定不轻饶你。”
秦娥本来的衣裳不能穿了,为了不露馅,返来前特地让十一到兰畹苑,跟秦嫣取了一身她家常穿的衣裳,趁便让秦嫣共同着把父亲带到芙蓉堂。
秦娥把石头对着阳光照了照,秦嫣道:“我看了,没有字也没有画,就是一块普浅显通的鹅卵石。”
小婵的神采黯然下来,“我去跟大夫人忏悔,当年为何没有帮她证明,秦昐的落水和她没有干系,而是方氏阿谁贱人一手安排的!”
秦娥定睛瞅了一会儿,惊奇道:“小婵?”
“天意?”小婵嘲笑,“大蜜斯感觉这是天意?”
秦娥走到书案边上,见粗布包着的小木盒里,放着一块黑黢黢、圆溜溜的石头。
秦娥一挑眉,秦嫣哼了一声道:“你凭甚么这么说,你瞥见啦?”
秦嫣愁闷道:“又要去见老夫人。”
“小婵,”秦娥把秦嫣拉到身后,“我晓得你方才丧子,表情不好。我明天闻声动静,内心也很难受。但这是天意,你们必定无缘,你要想开一些。”
“这事是我不对,让你焦急了。”
小婵哈哈笑起来,声音锋利刺耳,“娄氏,呵,我曾经觉得只要本身熬过这一关,就能变成娄姨娘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年,落到明天这副局面。”
秦娥大惊,“你说甚么?”
秦嫣道:“哑婆说这是母亲留给我们的,母亲留一块这个干甚么呀?”
小婵自嘲道:“扶柳院的动静,向来都是最快的。”说完看向秦娥,“大蜜斯,你昨晚底子就没在芙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