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督首要换药了呀。”
“孟九,我细心想过了,我还是恨静安侯府。”
秦娥惊呼道:“糟糕,二嬷她们找不到我,必然急疯了!”
秦娥脸更红了,推开他躲到一边,“你还是不是威风凛冽的麒麟门督主了?我如何看着像是个假的。”
目光一错,瞥见了肩膀上另一个伤疤。
“若不是那你就躲避躲避。”
十一听的云里雾里,但懵懵懂懂的感觉文昌说的有事理,便没有和他唱反调,挠着脑袋去熬粥了。
十一跟着进屋,被文昌用手捉了返来,随之关上了房门。
秦娥见他闷不吭声,愤然道:“喂,你这是甚么态度。你若不乐意,我就把话收回来。”
当时的她把孟景柯当作了伤害的陌生人,只想着从速分开他。谁曾想到兜兜转转,那一次见面却成了他们扯不竭的开端。
秦娥甩开手,远远的站到床尾。孟景柯干咳一声,看了十一一眼,“甚么时候了?”
孟景柯一愣,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你说甚么?”
“你,”孟景柯不晓得该说甚么,秦娥给他的感受不一样了,可一时他又说不出那里不一样。只是内心模糊的感觉,他盼望的事情就要成真了,但又不敢深想。犹踌躇豫的,一时竟犯了难,说不下去了。
赤裸的上半身,圆的、长的,深的、浅的,新伤旧伤,密密麻麻满是疤痕。有的伤疤摞着伤疤,有的形状狰狞可骇,一眼可窥曾经伤势的严峻。
“我没有老婆,可我有相好呀。多少女人追着喊着要嫁我,我不娶罢了。”
秦娥从桌上温着的茶壶里倒了水,然后从背后渐渐扶起孟景柯,让他靠在本身身上,“慢点喝,有点热。”
武魁不甘逞强,“说的仿佛你有老婆似的。”
“孟九,你醒了!”秦娥欢乐的喊了一声,“你别动,我去给你倒杯水。”
“没事,晚点换死不了,可你这会儿出来,只怕就要担搁了督主的大事了,那才是真正的大费事。走了走了,有工夫在这多事,不如去给你的督主熬些你的大补粥。”
武魁还站着不动,文昌折返来把他拖走,“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那干吗,门神是保家的,你在那像是要打斗的。”武魁欲张口,文昌似笑非笑的瞅他一眼,“你这个模样,别人见了还觉得你在跟督主争风妒忌呢。”
“秦大蜜斯和督主见面,你就不要跟着参合了。”
秦娥缓缓伸出指头,悄悄地,悄悄地按在了紧蹙的眉头。
秦娥望着孟景柯的睡脸,过往的一幕幕在面前回放。
“喂,你抓我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