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我细心想过了,我还是恨静安侯府。”
“我没有老婆,可我有相好呀。多少女人追着喊着要嫁我,我不娶罢了。”
秦娥看着被包裹着,透了血的绷带,那是昨夜孟景柯替她挡的刀伤。秦娥伸脱手,踌躇半晌还是没有敢碰。
“必然很疼吧。”
文昌按住他的肩膀,“说了不要出来参合。”
包扎伤口的,还是她包馒头的细棉布。
秦娥脸更红了,推开他躲到一边,“你还是不是威风凛冽的麒麟门督主了?我如何看着像是个假的。”
“可你一动不动,连个表示都没有。”
武魁不甘逞强,“说的仿佛你有老婆似的。”
目光一错,瞥见了肩膀上另一个伤疤。
“我那是太欢畅了,欢畅的傻了。”孟景柯叹道:“我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秦娥甩开手,远远的站到床尾。孟景柯干咳一声,看了十一一眼,“甚么时候了?”
十一俄然排闼闯出去,手里还捧着大补粥。瞥见孟景柯醒了,欢畅道:“督主您醒啦!恰好,我给您熬了粥,可滋补了。。”
“他在哪,带我去见他。”十一自夸武功高强,现在却感觉跟着好吃力。
屋内里,孟景柯沉沉昏睡,眉头不时皱紧。每次皱起来,秦娥的心就高高的吊起来,它松开,她的心也慢悠悠的落归去。忽上忽下的,好不难受。
秦娥回望向他,没有半点扭捏和矫情,“我说我固然还是恨静安侯府,但我情愿放下这些,和你在一起。”
“若不是那你就躲避躲避。”
“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孟九。”孟景柯当真道:“秦娥,你选了我,我真的很欢畅。我发誓,这平生一世毫不负你。如违此誓,就让我不得好死,再无来生。”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这个房间的时候凝住了。孟景柯眉头再次微微一蹙,然后缓缓展开了眼睛。
十一听的云里雾里,但懵懵懂懂的感觉文昌说的有事理,便没有和他唱反调,挠着脑袋去熬粥了。
十一一点都没出眼色,欢欢乐喜道:“该吃午餐了,督主您想吃甚么,我给您拿去。”
“但是和你比起来,我更舍不得你。”
秦娥缓缓伸出指头,悄悄地,悄悄地按在了紧蹙的眉头。
孟景柯握住她的手,两人对望着,一时都痴了。
武魁气得哼了一声,大步走了。
孟景柯喝了茶,重新躺会床上,有些板滞的看向她。
秦娥见他闷不吭声,愤然道:“喂,你这是甚么态度。你若不乐意,我就把话收回来。”
十一扒着窗户,“督主该换药了,我出来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