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抓我干甚么?”
秦娥想起本身当时不情不肯的给孟景柯清楚伤口,不由发笑。
武魁不甘逞强,“说的仿佛你有老婆似的。”
孟景柯握住她的手,两人对望着,一时都痴了。
“我那是太欢畅了,欢畅的傻了。”孟景柯叹道:“我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秦娥惊呼道:“糟糕,二嬷她们找不到我,必然急疯了!”
武魁嗤之以鼻,“不要脸。”
“这算小事?”孟景柯抱怨道:“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的多心焦,这是我内心最大的事。”
屋内里,孟景柯沉沉昏睡,眉头不时皱紧。每次皱起来,秦娥的心就高高的吊起来,它松开,她的心也慢悠悠的落归去。忽上忽下的,好不难受。
十一扒着窗户,“督主该换药了,我出来帮手。”
秦娥看着被包裹着,透了血的绷带,那是昨夜孟景柯替她挡的刀伤。秦娥伸脱手,踌躇半晌还是没有敢碰。
当时的她把孟景柯当作了伤害的陌生人,只想着从速分开他。谁曾想到兜兜转转,那一次见面却成了他们扯不竭的开端。
包扎伤口的,还是她包馒头的细棉布。
“你还好吗?”
秦娥见他闷不吭声,愤然道:“喂,你这是甚么态度。你若不乐意,我就把话收回来。”
“他在哪,带我去见他。”十一自夸武功高强,现在却感觉跟着好吃力。
“没事,晚点换死不了,可你这会儿出来,只怕就要担搁了督主的大事了,那才是真正的大费事。走了走了,有工夫在这多事,不如去给你的督主熬些你的大补粥。”
目光一错,瞥见了肩膀上另一个伤疤。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这个房间的时候凝住了。孟景柯眉头再次微微一蹙,然后缓缓展开了眼睛。
十一俄然排闼闯出去,手里还捧着大补粥。瞥见孟景柯醒了,欢畅道:“督主您醒啦!恰好,我给您熬了粥,可滋补了。。”
秦娥的行动一顿,放下杯子转头笑道:“我很好啊。”
赤裸的上半身,圆的、长的,深的、浅的,新伤旧伤,密密麻麻满是疤痕。有的伤疤摞着伤疤,有的形状狰狞可骇,一眼可窥曾经伤势的严峻。
十一听的云里雾里,但懵懵懂懂的感觉文昌说的有事理,便没有和他唱反调,挠着脑袋去熬粥了。
秦娥缓缓伸出指头,悄悄地,悄悄地按在了紧蹙的眉头。
“必然很疼吧。”
孟景柯俄然一跃而起,紧紧的抱住她,“说出去的话,如何能收归去?”
秦娥的心弦,狠狠的颤了颤。
孟景柯的心一沉。
“但是和你比起来,我更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