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娥内心一跳,问道:“你发明了甚么?”
宋氏点头道:“大蜜斯说的是,可您晓得,三少爷是甚么时候病的吗?”
宋氏点头:“是,顾太医曾亲身拜访过。那天老爷不在家,老夫人带着二夫人、三夫人,并阖府的少爷蜜斯去大相国寺烧香。就连方姨娘都被老夫人恩准,一起跟了去。只要少爷早上起来不谨慎扭了脚,没有去成。”
“但是你怕我们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如那浮萍普通,帮不上忙,反而好事。”
秦娥心脏猛的跳了两拍。
“顾太医看过,就笑着说了那番话,还夸我照顾的好,夸少爷懂事听话。”
秦娥拉住她:“宋妈妈,是我要多谢你。感谢你这些年守在暄儿身边,为他殚精竭虑,请受秦娥一拜。”
宋氏红着脸垂下头。
宋氏揣摩了一下,心道一声妙极。云雀是老夫人的人,以老夫人的性子,和跟秦娥的体贴,必定不会坐视不睬。另有教唆云雀的人,只怕也舍不得云雀出事,说不定还能够借这个事情辩白出谁是凶手。
宋氏道:“我没有发明甚么,以是才跑来拦住您,让您不要动云雀。只要留下她,我们才气晓得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云雀不过一个没甚么见地的丫环,她只能是被人教唆。这一次她被您叱骂,心中必然恨上了您。少爷又生了病,她很能够有所行动。我们看紧了她,抓她个现行,必然能查出幕后黑手!”
两人返回秦暄的棋灯小阁。
宋氏看向秦娥时,目光多了几分佩服。
宋氏道:“之前云雀虽到处针对我,但也还留不足地。自那以后她再不让我靠近少爷,就连少爷要见我,她也搬出老夫人禁止。少爷怕老夫人惩罚我,也不敢违背她。”
秦娥道:“母亲若在天有灵,晓得你如许为暄儿着想,也必然会如许做的。你是我们的仇人,当的起!”
“云雀出去,二话不说就把我赶了出去。厥后老爷,老夫人都赶了来,又请了刘太医,少爷昏昏沉沉了几日才转醒,今后身材一日不如一日。”
宋氏哽咽道:“夫人才是我的仇人,当年若不是夫人出钱帮我们,我夫君只怕早就和黄土为伴了,那里另有明天的好日子。”
宋氏再坐不住,满面惭愧的就要跪下:“大蜜斯,是我小人之心了!”
“顾太医要致仕了,内心有些放不下少爷,就登门拜访,想要给少爷再看看脉。家里有些面子的管事都不在家,门房躲去喝酒,只剩个看门的小童。云雀当时不在,他拿不准主张跑来找我。我大喜过望,赶紧把人请了出去。”
秦娥惊道:“顾太医致仕前来给暄儿诊过脉?”
秦娥盈盈拜下身去,宋氏惊道:“大蜜斯,这怎使得!”
宋氏喃喃的喊了声“大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