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人,我早就瞧她不循分,因为婷娘喜好她,又看她对婷娘服侍的还算经心,这才放着她没动。想着在我眼皮子底下,量她折腾不出甚么水花。没想到她却会钻空子,是我小瞧了她,没能防微杜渐,终究养虎为患。”
“送东西没甚么,但您不该让她去。”
提起小蝉,方氏的眼里迸出一抹凶恶。
“不成能,不成能,她不会这么做的。”
许嬷嬷道:“姨娘想想,老爷并不是好色的人,固然明天沾了酒,可这么多年,他又不是第一次喝醉,如何就不见沾惹别人?他身边本来的两个大丫环,模样脾气可不必小蝉差。小蝉必然有甚么过人之处,得了老爷的青睐,这才让老爷破了例。我们若冒然动她,老爷究查起来,跟您生了嫌隙如何办?”
她话刚落,一个婆子就从怀里摸出块乌漆麻黑的破布头,一把塞进小蝉的嘴里。那破布也不晓得干甚么用的,一股怪味儿,熏的小蝉一阵作呕,两眼一翻瘫到地上,被两个婆子敏捷拖走了。
秦婷乞助的望向方氏,见方氏瞋目而坐,这才不得不信赖许嬷嬷的话。
“哭了一阵,吃了安神的药,已经睡下了。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三蜜斯很惭愧。”
另有方氏如何办?
方氏松开手,闭上眼睛,紧抿的嘴唇显现出她现在的绝望。
方氏又问道:“你还让她给你父亲送糕点了?”
“她如何敢,如何敢?”
许嬷嬷早在她摆脱出来的时候就厉声喊道:“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上,污了蜜斯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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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如何问起这个?”
秦婷有些惊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方氏。
见她返来,问道:“婷娘如何样了?”
许嬷嬷安抚她道:“姨娘别急,蜜斯聪明聪明,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必然会接收经验的。”
秦婷跑进屋里,急声问道:“娘,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小蝉犯甚么错了?”
这一回秦婷总算是听明白了。
许嬷嬷道:“姨娘气胡涂了,如何忘了老爷?”
方氏紧紧拉住秦婷的手:“你快说,有没有让她去送东西给你父亲?”
方氏目光一沉,狠戾道:“给她灌碗哑药,让她闭嘴,然后找个借口卖出去。哼,她不是想要男人吗?就送她去男人最多的处所,让她好好欢愉欢愉。”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