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秦途 > 第一一零章 饮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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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吾之剑,饮汝之血。”

“好!”

这羌牧本来以三丈为距,早在心中作出了考量,奔驰过来,到了十丈的时候,才是剑势的最高处,也是这一剑能力最大的时候。

常言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的就是此时苏铭的这般。蓦地间,苏铭向后一跃,手中的离雀剑悍然出鞘,借着出鞘的力道,乘势削了畴昔,劈面迎上了羌牧的长剑。

与人决斗,要取胜,一曰间隔,二曰其势,三曰其意,这话是左奔雷说的。

一下子,两剑想碰,羌牧只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手中模糊有些发麻,户口被他震的生疼。幸亏他久经疆场,也非全然浪得浮名。心念一动,双手发力,收回长剑,身形径直今后退去。

羌牧一腔战意,哪还能游移,当即答允下来。

“如此,看剑!”

蓦地间,有一满头白发的老臣大步迈出,怒发冲冠,单手伸出,指着羌牧,诘责翟山。苏铭一看,此人出自行伍当中,本就有一腔热血,要与义渠誓战到底,再见那羌牧的行动,直接是跳了出来。

群臣退避,羌牧拔出了手中的剑,站在苏铭三丈之远处问道。

自秦孝公变法以后,秦国朝着文明教养迈出了一大步,可说到底,秦人的血性之根,还是难除。要不是秦王在上,刚才那老臣,早就令人将剑来拿了过来。

群臣激愤,为苏铭助势。

“大王,臣乃主使,刚才所言,句句乃是我义渠王之意,羌牧身材不适,有些乱语,恳请大王莫怪。”

羌牧自发轻敌,有些烦恼,此时恰是双手持剑,神采警戒,谨慎翼翼看着苏铭,脚下来回走动。

“义渠王既是媾和,为何又会派你这等人前来,我看这媾和是假,密查真假倒是真吧。”

“郎中令幼年英才,臣附议。”

群臣观之,两人仅仅比武一个回合,又立马分了开了。

“好!”

苏铭咬了一下嘴唇。

“这刀剑无眼,如果伤了大人那可就不好了?”

“某,用上尽力了。”

叮!

秦与义渠之间是血海深仇,这打败仗了,竟然还要议,很多臣子心中本就有些不乐意,现在又看到来乞降使臣如此猖獗,如何能忍。

嬴稷不晓得,本日之苏铭,已经是今非昔比,有左奔雷为师,司马芷为伴,这剑术也是一日千里。何况苏铭战意正酣,恰好借此尝尝本身的离雀剑,够不敷锋利。

这羌牧一看这朝中群臣,除却军人,也就苏铭一人带剑,心中不免有些轻视,便更加张扬起来。这蛮人就是蛮人,独靠力量罢了,岂知全军可夺帅,匹夫不成夺志也之言。

苏铭恐怕此事越弄反而越是费事,赶快朝翟山诘责道,那些个已经将近站了出来的臣子,听了这话,迈出去的脚又是给收了返来。

而苏铭呢,在心间是早有筹算,一向在蓄力而为。俄然,离雀剑从剑鞘而出,一鼓作气,势头正盛。

“翟山使者,这副使之意但是义渠王之意?”

左奔雷第一次授剑,就是狮子搏兔亦用尽力。

“某,义渠前将军羌牧,若不是这芈戎奸滑奸刁,诱骗我等,秦人如何能胜。如果堂堂正正,这胜负尚且难论,某之剑,只饮人血,可没别人的嘴巴,那么甜,哼!”

姑息后发制人,以速取胜,剑势为上。此时的苏铭,就连剑都未出鞘,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来人的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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