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慕凡提示她的时候,童暖暖就已经扶着墙,勉强站稳了。
“我看你就是用心的!”捶了捶将近折了的腰,童暖暖疼的龇牙咧嘴,“你那么大块头砸下来,我能活着都是老天虐待我!”
白慕凡笑笑,“你刚才跑甚么?实在你不动,就没这事了。”
吞咽了一口唾沫,白慕凡呼出一口气,半无法半等候地环住她的肩膀。
可没多久,她下巴上就多出一只手,微微用力,她就不得不转过甚对上他俄然靠近的脸颊。
童暖暖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揉着肚子坐了起来,比刀子还锋利的眼神嗖嗖射向白慕凡。
“如何对你的?”又靠近了些,他邪气的朝她笑着问。
“看甚么?”她没好气地撩了他一脸水,不天然地歪过甚不看他那双侵犯性太强的眼睛。
先是他外套上燕茹雪的香水味,再是他熊一样的摔过来,童暖暖顾不上内心的不舒畅,只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被摔疼了。
“你那么大的人了,如何还走路摔跟头啊!你是看我在面前,拿我当软垫是吗?你此人缺不缺德啊!”童暖暖越说越气,伸手要打他一顿解解气,可一抬胳膊,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寒气。
“暖暖,这是我留下的印迹。”用手扳着她的脸,白慕凡表示她看阿谁齿痕,“记着,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白慕凡的女人!”
“你又不会没见过。”腆着脸,白慕凡笑嘻嘻的往她面前凑。
她张了张嘴,回绝的声音淹没在唇齿相碰当中。
固然看不见她脸上的神采,但白慕凡仍然能从她板滞的行动中,猜想出她现在的表情。
擦洗着她的腿,白慕凡的目光由下往上,终究落定在她樱粉色的唇上。
“真娇弱!”他撇撇嘴,算是回击她先前的讽刺。
“明知故问!”他轻笑,调子微挑,透着一股蔫坏蔫坏的味道。
白慕凡靠的实在是太近了,童暖暖都能感遭到他呼出的热气,正喷洒在她的脸上。
扑哧一声,白慕凡乐了。
童暖暖靠在浴缸边,眼角微挑着盯着他看,那眼神跟晒太阳的猫儿一样慵懒,却也非常的勾人。
“不准瞎想!”白慕凡一急,低喝了一声。
砰地一声,童暖暖吐出一口气,一手捶着地板,大呼一声,“疼死我了!”
顺着她的视野一看,白慕凡才认识到刚才那一闹,他现在光溜溜的,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摆在她面前。
童暖暖痛的皱了皱眉,但转眼后,他和顺地舔舐着那片处所,酥酥麻麻的感受,让她脑袋发晕。
“很美。”盯着她的唇,他边说边细细的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