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九江之地可谓是民风浑厚,黄发垂鬓,怡然得意,刘邦亦是广纳贤才,别的其早就听闻韩国贤相在灭国以后流亡,至今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张良低声说道:“公从汉家国土而来,不知汉王所做何事?”
“非某自夸,郦生、夏侯之辈皆谋臣也,周勃、樊哙皆良将也,尚且有审食其、曹参之辈为谋,此等带兵数万不敷为虑也。”
不消其说,张良也明白,这两位重臣前来,定是邀他出山佐助汉王,但纵观当今天下,能够虎踞中原者,唯有秦楚两家也。
“那里那里,萧公帮手汉王,如何会偶然候来此荒山当中,莫不是倦了宦途,欲要成为山野村夫?”张良言语间很有几分打趣地意义。
听到这里,张良微微皱眉,“郦生乃是大才,吾不敢多言,至于周樊之辈,用兵尚可,须人指导,不然无异于莽夫也,汉王这般求贤若渴,大有北上之意啊。”
张良闻言,非常附和地点了点头,“公所言极有事理,然天下争兄,谋臣良将亦不成少,不知汉王招揽多少也?”
张良见状无法,只得点头道:“诸公不远千里而来,今有以情相邀,某若不去,愧对诸位啊,明日凌晨,便往九江去也。”
曹参郦生皆在摆布,见吴苪这般不觉动容,但是九江固然敷裕,但冒然打击会稽实在不当,还需三思行事。
三人畅聊数个时候,不觉已至中午,萧何还是有些摸干脆地问道:“先生可愿来九江,佐助汉王成绩大业耶?”
“诸多贵爵碍于霸王颜面定然不肯清算此等局面,大王可派一支兵马遵循君礼将楚帝厚葬,以此集合民气,共讨霸王,方为上策!”
卢绾在旁,见状当即上前,非常恭敬地说道:“公在山中,晓得天下局势,吾等慕名而来,望先生出山佐助汉王,成绩大业,坐享承平也。”
皋城殿内,吴苪的缟素还未去掉,只见刘邦挽着其手,非常安抚地说道:“今听公言,楚帝已遇不幸,乃楚国之大丧也!未曾想霸王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大逆不道之事,吾等甚为怜惜!”
故而郦生率先说道:“启禀汉王、长沙王,今楚帝驾崩,群龙无首,或和衡山,或和彭城,衡山地危,彭城人恶,为今之计,先葬义帝,再行他事。”
“老伯有礼了,敢问此处但是张良张子房居处,吾等前来,欲见尊面,还望通融。”萧何非常知礼的说道。
“楚帝在,天下不知,独占霸王知他敬他,现在楚帝不在,天下非秦,何人可与之对比耶?”张良有些感喟地说道。